么?”李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玄世璟,随后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简直放肆!这王敬直将孤的皇妹当成什么了!”
南平公主虽不是长孙皇后所出,但也是根正苗红的皇家公主,王敬直这么做,便是赤果果的在打皇家的脸面。
“不光是在长安,神侯府的线报,在常州的那些官员与王敬直都多有来往,在常州当地,也做过不少官商勾结,贪食巨利的事儿,不然凭借着长安王家的这些家当,王敬直又岂能在外面买宅子养姬妾不被王大人知道?”玄世璟又说了一剂猛料。
“你又如何断定此事王师不知?”李泰问道。
玄世璟笑了,有些事情虽然错过了当时,但是还是能够打听出来的,当年南平公主嫁给王敬直,不行拜见公婆之礼,王珪一番嘴炮过后,就和妻子端坐于上,让公主行拜礼。从此之后,公主下嫁,倘若公婆尚在,都要行妇礼。
从这件事情也能看得出,这南平公主也是个耿直的性子,甚至有些骄纵,这样的性子若是知道王敬直在外面养了小,王府岂不是翻了天,一进门就被王珪给了下马威,从此之后要行礼,王珪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如此作为,那可就彻底的得罪死了南平公主,还得罪了皇家。
虽说《礼》有妇见舅姑之仪,但是在唐初的时候,风俗弊薄,公主出降,此礼皆废。
也是因为这点,所以玄世璟才敢断定,王敬直在外的所作所为,王珪是不知道的。
当然这个理由玄世璟自然不能跟李泰说,这是皇家的一毛病,别人说不得不好。
摸了摸鼻子,玄世璟笑道:“点下你想想,王大人是个什么性子,若是知道王敬直在外如此胡作非为,王大人岂会放过他?”
“也是,王师为人甚是中正,且性情淡雅,眼里容不得沙子,就算是自己的儿子,怕是也容不下他这般作为的,从王崇基那性子当中就能看出些许,只是这王敬直……”
话说道这里,恐怕李泰对这王敬直的几分好印象早就消磨殆尽了,光是身为驸马都尉却在外面私养外宅这一点,就让李泰对王敬直十分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