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老头挤出一丝尬笑，“我这种偏僻小地方的底层野法师，哪有资格跟您这种大人物认识，我是在直播上看到您的英姿，就记了下来……”
哎呦，居然是我的直播观众啊。
早之前还琢磨着靠直播捉鬼神马的挣点小钱呢，现在咱不缺这个钱，但直播倒也不是不可以搞一搞，多唬弄点粉丝也是，有事儿的时候，振臂一呼，能站出十个八个也是胜利啊！
我就赶紧问：“是哪次直播啊？我表现得怎么样？你喜欢我在直播里的哪一方面？来来来，不用客气，实话实说啊。”
老头干笑道：“我就看了一次关于您的直播，就是您在海城与昆仑古仙人大战那一次……”
“啊？”我不由深深遗憾，看哪次不好，居然看那一次，那一次我失忆了啊，这么重要的设定我可没忘记，还要靠这次失忆来应付大眼珠子呢，“哪一次？什么昆仑古仙人，我没见过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啊，啊，啊……”老头啊了好几声，才终于反应过来了，“您不记得很正常，那次大战中您受了伤，从现场表现来看，您大概也许应该可能说不定是失忆了，要不然我给您看看直播回放？现在您和古仙人的海城之战可是各大平台的最热视频，点播率位居全网之首……”
我赶紧摆手说：“算了，我都失忆啦，还看这些干什么？那个啥，你就说我在直播里表现得好不好？觉得哪方面最好，哪方面需要改进？还有，既然看得这么多，大家都有什么反响，你给我说一说？”
“各方面都挺好的，完美无缺，简直就是人间前所未有的强者形象，哪怕是古仙人在您面前那都是暗淡无光。”老头立刻毫不犹豫地就开始给我拍马屁，“要说遗憾啊，就是大家都不知道您在哪儿扯旗，想来拜会您，投到您的旗下，都找不到门路……”
“还有人想投到我旗下呢？”我不由惊喜，咱现在可是极缺基本盘，之前各种王八之气已经放过了，到现在还没有纳头便拜的过来投靠，我心里还犯嘀咕呢，哪知道问题原来出在这里，人家不知道我在哪里混，怎么能上门来纳头便拜啊，“其实我就是咱们新县人，如今在大红岭那边开了个妖怪学校……”
“您开学校教妖怪？”幸好是魂魄状态，要不然老头的眼珠子都得瞪出来。
看他这么吃惊，我赶紧解释，“也不是光教妖怪，还有些女鬼，也一起教的。”
“还教鬼？”老头的眼睛已经瞪得跟日本漫画人物一般大了，足足占了半张脸，这种脸部结构放漫画里还算可爱，可真出现在面前，那简直就是恐怖片噩梦的赶脚，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把给他脸一拳的冲动压下去，“是啊，都是些挺可怜的女鬼，被人洗过了，一点记忆都没有，跟些白痴似的。”
老头犹犹豫豫地说：“您开学校只教妖鬼啊？倒是挺，咳，咳，挺有圣人有教无类风范的，不过您考虑过带点人类学生不？”
“过段时间或许会吧。”我解释说，“不是我不想教，实在是我那个学校吧刚建起来，比较简陋，要不是那些妖怪是我不小心弄出来的，其实我没想过建学校的，就算以后扩展业务要教人类学生，那也得先把学校建好了才能招生啊。”
要不是老头这么说，我差点就忽略了，对啊，既然已经建学校了，为啥不收点人类学生，咱可不是国家义务制学校，做为私立学校，来学得收学费吧，得收书本费吧，得收住宿费吧，到时候只收通兑值，这也是条来钱道儿不是？
别说我太爱钱啊，你背上好几千万的债务，而且还是逼死了好几界前任会长的债务，你试试会不会天天考虑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