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大概也能明白为什么其他屋里物品比较少的原因了,敢情是都堆到这间屋子里来了。
华鬘对这些布满灰尘的破烂显然没有兴趣,加上几只蝙蝠乱飞,弄得屋里灰尘飘翻、又脏又乱的,所以她只是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
“好无聊的屋子。”她用了一个不太合适的形容词,但点评得却恰如其分。
我们俩走回堂屋,又掀开了东侧屋子的门帘。因为第一间屋子当时已经看过,所以我直接朝最东侧的屋子走去。
东侧的两间屋子窗户边虽然已经码上砖头,但明显不像西屋那样砌得严丝合缝。阳光从缝隙中如芒如刺地透进来,不知道为什么会让我想起小时候在院子看见过的刺猬。
让人奇怪的是,最东边的屋子和最西边的屋子截然相反,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件家具,没有一件杂物,只有满地满墙的灰尘。
既然什么也没有,我和华鬘只好退了出来,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东边第一间屋子衣柜里面的那个大木箱。
“鱼锁木箱?”华鬘很感兴趣。
“对,只不过那个木箱被锁上了,不知后来林瑛他们查过里面了没有。”我转过身,来到那个大衣柜前,打开柜子门。
但刚一开门我就怔住了,因为那个木箱确实已经被打开,里面不出所料,就像最东边的房间那样,已经空空如也。
我把手机电筒照向箱子里面,只见木箱底下垫着一层已经磨得光滑的牛皮,我揪着牛皮的一角,使劲往上面一抻,牛皮霍地翻了起来,箱子底下泛起一种木质的清香,闻起来像是樟木的气味。
箱子底下也什么都没有,我决定明天问问林瑛,是不是他们把箱子打开了,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我站起身,发现华鬘还站在一旁,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什么东西。
“怎么了?”我问她。
“就是那个。”她指着衣柜里的角落说,“我‘开画’出来的人脸,就是那个。”
我循着她的手指看去,发现柜子角落里除了那把已经被拧开的鱼锁,其他什么都没有。
我看看华鬘,又看看那把锁,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华鬘画出来的奇怪的人脸,竟跟那把锁的花纹十分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