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见识过她的蹬腿神功,所以这次早有预防,一下子就躲开了她的臭脚。
我正在得意,谁知道她左腿蹬完,右腿又是一脚,这脚鞋底带着泥,直接就撂在我的脸上。
这连环脚的频率,简直都特么赶上踢踏舞了。
“怎么样?给你败败火!”这女人终于得逞,所以在那头得意地说。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何况踹脸乎?我心中一股无名业火腾地起来,一把揪住她的脚,然后反手一扳,生生把她的鞋子拽了下来。
我们一早就从喀什出发赶路,短短一天时间,先后辗转乌鲁木齐、郑州才到了魏阳。
到魏阳都几乎没歇口气,从高铁站到朱襄广场,再从朱襄广场到娘娘庙,又在树林、水潭、半山腰折腾了一圈,所以即使沈喻再有洁癖,脚上也粘了土,出了汗,所以我刚脱下她的运动鞋,就觉得一股淡淡的气味凭空散了出来。
因为空间狭小,所以这气味也就出奇地明显。
“言桩,我日你二大爷!”沈喻好久才爆出一句粗口,“回回脱我鞋,你特么有恋足癖是吧?!”
我刚要解释,但就在这时,就听沈喻那边陡地吹了一阵阴凉阴凉的冷风!
因为一片黑暗,我无法看到她那边发生了什么,但我能猜到什么,因为这感觉就像她那边打开了某扇门一样。
“快爬!”我听见沈喻朝我喊道,“这暗道定时开启,一旦过去,就得又等一段时间!”
她连鞋都不要了,蹭蹭蹭往前爬去,我也急忙向前跟上。
“捉着我一只脚!别掉队了!”她对我说。
我赶紧一手拎着鞋子,一手的抓着她那只光着的小脚,紧跟着她爬进一个斜井似的洞穴里。
还没等我想入非非,就听她在那头大喊。
“快点!这井壁特别厚,如果不及时出去,咱们就被挤着成肉泥和骨头渣子了!”她那边动作越来越快,我索性松开她的脚。
“没事,你快点爬,我不当拖后腿的,我跟得上!”我对她喊道。
谁料我话刚出口,就听前面的她“哎哟”一声,我急忙快爬两步,然后伸手摸去,但此时沈喻已经不见了踪影。
“沈喻!”我大叫一声。
“别喊!”我听到黑暗中传来她的声音。
“把灯打开吧,应该已经到地下了。”我听见她在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