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摸什么摸?!你就知道摸!你到底是想去摸底还是摸人!”沈喻忽然回过头,没有由尾地怼我一句。
看样子她还在生气,我吐吐舌头,赶紧闪一边去了。
林瑛终于忍不住咯咯笑了,她看到沈喻在瞪着自己,只好又清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我同意沈老师的意见,先别打草惊蛇——小余,你找人,暗中盯着这个什么聂晴的。”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想没话找话。但我心里其实还有一肚子问题,怎么能随便闲着呢。
“听说又出现了三具重复的尸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我们也奇怪呢。那三具尸体很奇怪,额头上的字的确是无脸男刻上去的,但杀人的手法,却又不像无脸男那么干脆直接。
“沈老师昨晚看了卷宗,今天我们正好想去走访——要不,让小余给你讲讲?然后你再去单位一趟,跟女同事聊聊没有谈完的事儿。”林瑛道。
“你什么意思?不是一个女同事找我,是男男女女好几个同事有事情跟我商量!”我跳着脚解释道。
小余不高兴了:“你们都去查案,凭什么把我留下来给言老师说评书?”
“我也不同意小余留下来。”沈喻在旁边开口道,“她貌美腿长,怎么能跟这种猥琐男单独待在一起呢——我看施鲢比较合适。”
“哎,沈老师!”在办公室里坐着一直打字的施鲢抬头喊出声,“我这可真是人在屋里坐,锅从天上来啊。凭什么让我陪言老师,我跟我们小余是生死搭档,要陪也是陪她啊!”
“都别吵了!”林瑛不耐烦地说,“就这么定了,施鲢给言桩讲案子,小余陪着我和沈老师去查那三起十恶的口业案子。”
“队长,我再次声明,我可不想陪男的啊!”施鲢央告着,“说好了也让我一起去的。”
“哎呀,又不让你陪他上床,瞎比比什么!”小余恶狠狠瞪施鲢一眼,瞪得他心慌意乱,差点儿把鼻涕泡冒出来。
我跟施鲢只好站在一起,眼睁睁看着三个女人说说笑笑地扬长而去。
“唉,言老师,咱进小屋吧。”施鲢擦着鼻涕朝我说。
我们俩走进小会议室,施鲢犹自沮丧,他抱来一堆卷宗,放在我的案头,说:“这是昨晚沈老师翻过的东西,您要不自己先看看——我就不陪您聊了?”
“太好了!”
说实在话,有他这个鼻涕精坐在身边,我估计只剩下恶心了——听说他跟小余的关系最近进步飞快,我真不敢想象,小余将来怎么挽着他那经常擤鼻涕的脏手的……
唉,想远了,还是看卷宗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