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沉默了许久,她也感觉到了高军对她的重视程度,微微迟疑了下,又开口,“我曾经在慕尼黑大学中旁听,我认识里面许多的专家,如果你出的起薪资,我想他们会很愿意为你服务的。”
高军脸上一怔,但紧接着就布满了欣喜,想不到玛丽竟还主动揽起了智库框架,倒是意外之喜。
“我对人才从来不会吝啬,这样吧,我让我的律师团队在德国注册一家智库公司,并且负责对工作人员的招聘以及薪资待遇问题,当然,你的薪资是税后五十万美金,并且拥有智库公司的百分之五股份,你看怎么样?”
五十万美金兴许在别的国际大公司中不止这么点,要知道,他们也许出一个点子,就会给公司创造巨额营收,年入千万不是梦!
“我很满意,不过,先生不,应该叫bss,你想好了我们公司的名字吗?”玛丽改嘴倒是快,她也许是看在美金的份上。
“sr”高军脱口而出,“先知者!”
非洲,贝宁和多哥的边境线上。
一块用木头插着的界碑上满是枪口,上面还被人恶意的涂改,用白色粉笔写着:“欢迎来到绝望!”
在宽阔的平原上,一辆吉普车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咆哮,等开到一处绿洲,能够透过水平线看到上面有许多的帐篷还有皮卡车,听见动静后,从帐篷中跑出几十名端着47的黑人,上半身,脸上用不明液体画着未知的图画,看起来充满了神秘感。
当车停在距离绿洲几百米的时候,那吉普车就停了下来,副驾驶门被推开,擦的光亮的皮鞋先从车上下来,齐修的西装,百丽翡达的手表,跟这附近的荒芜形成一种视觉上的差距。
这是一名北美特征却带着点混血的男人,深邃的眼眸带着忧郁,那五官仿佛是上帝赐予这个男人的,让人看了难以忘怀,倒不是帅,而是n!
“这帮该死的鸟人叫起来真难受。”驾驶座上开车的是一名长发男子,一口流利的纽约味英语彪着,可口气比下水道的污水还要让人恶心,直骂了好几句美国国骂。
“冷静点,维塔利,他们是我们的顾客,你要对给你美金的上帝充满敬畏。”西装男人将上身口袋中的墨镜拿出来,戴在脸上,靠在吉普车上,扭头说。
“尤瑞!你真的确定这帮穷的都穿不起裤子的人能买得起军火,我们集装箱里面的枪都要发烂了。”维塔利捂着额头表示不满。
尤瑞目光看着远处,从帐篷中走出来一名身材高大,接近两米,穿着墨绿色军装的黑人,嘴里像是回答维塔利的问题,“别的地方可不属于我们,国际nn追在屁股后面可恨不得把我抓紧去,那自捋正义的混蛋,就像是在我身上装了个n,我往哪里走,他就跟我去哪里!”
维塔利右侧眉毛一抖,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闪烁其词,“那帮人的鼻子灵敏的很!”
尤瑞耸耸肩,扯了下西装,朝着那黑人走过去,脸上还带着笑,“巴博酋长”
“尤瑞,我的朋友!”黑人张开手,十分热情的给对方一个拥抱,那腋臭差点没把尤瑞给熏死了。
这帮非洲部落的多数很少洗澡,他们长期处在迁徙状态,抖几下连虱子都能抖出来,保不准有什么疾病,尤瑞不动神色的推开对方,吹了个口哨,朝着部落内熟悉的人挥了下手。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巴博倒是直接跳过叙旧环节,双眼巴巴的望着。
“当然,正宗的俄国货,当然还有几把亚洲货,保证你满意。”尤瑞笑着回头,朝着维塔利挥了下手,示意他将吉普车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