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要是我等离开此地的真实原因被朝廷知道,势必会引出许多麻烦,按照皇帝的性子,指不准派兵攻打蒲甘都可能。”
“知州刚刚打下蒲甘百废待兴,急需发展国力,确实不宜开战。”
“牺牲几个人换取两国安稳,孙推官死得其所了。”
“知州此计厉害。”
众官员都笑了起来。
他们都看得出来,孙观察推官和三个监当官已经死路一条。
既然一万乡兵没有谋反,那么王琛先前说的通州知州曾环造反肯定也不存在,到时孙观察推官带兵过境,哪怕有一千张嘴都说不清啊。
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平叛那么大的功劳王琛不亲自带兵前往了,合着原本就是要牺牲孙观察推官等人。
从古至今,成大事者或多或少有些残忍,区区陷害死几个人算什么?
所以众官员都没有多想,只是误以为孙观察推官等人是被王琛放弃的棋子,来掩护大家安全。
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
孙观察推官和其他三名监当官原本都想致他们于死地,王琛只是礼尚往来。
见到大家都理解,王琛没有解释太多,“行了,我现在吩咐你们去做几件事,做完以后,你们尽快回家收拾细软,带上家属和宗族的人赶到州衙来,我会分批次使用仙法将你们带到蒲甘去。”
“是。”
“遵命。”
众人都答应道。
王琛轻轻敲了敲桌子,下达命令道:“等到乡兵的家属和族人前来,你们合力控制住李监盐、周监酒和吴监钱,然后让人把乡兵家属和族人的细软都收拾过来,在这里我提醒一句,不准拿他们的一针一线,我可以很明确的跟你们说,荣华富贵到了蒲甘都会有,切莫贪乡兵家属和族人的小便宜,知道吗?”
“您放心,咱们不缺那点钱财。”丁签判笑呵呵道。
其他人也没什么什么意见,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跟在王琛后头好处不要太多,例如丁签判,在姑苏开了三家王记,每年近十万贯利润,需要贪“穷当兵”的钱?
乡兵家属族人加起来大概四五万户吧,每户家里能藏着十几二十贯钱已经非常了不得了,这还算是比较富裕的人家,就算全都比较富裕,四五万户所有的钱财加一起不算田地房产,撑死了也就四五十万贯钱。
他们这里二十几个官员,平均分的话,每个人最多到手两万贯样子,还要冒着被王琛弄死的风险,值得吗?
想要钱还不简单。
跟王琛申请个王记开开呗。
况且这次他们跟在王琛后头去蒲甘当开国朝臣,以后手握大权,想要什么没有?
自然,乡兵家属族人的那点钱财他们也看不上眼。
王琛很满意他们的态度,继续说道:“等到把他们细软都收拾出来后,记得一把火把屋子给烧了,像有些整个村庄都和乡兵们沾亲带故的,你们直接把村庄烧了,我呢,会亲自出马去一趟通州城,告诉曾知州,孙推官窃取了我的兵符起兵造反,让其有所准备。”
钱粮官插话道:“知州,我有一事不解。”
王琛瞧过去,“什么事?”
“若是弄巧成拙,孙推官当真反了怎么办?”钱粮官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如果他手上可握着兵符,再加上四千禁军战力惊人,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