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这次浔姐从美国回来,她就变得不太像浔姐了。
浔姐不会撒娇,可是现在正在飞机上抱着姜屿撒娇要人家靠着自己的莫浔完全就是个无赖的模样;浔姐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这一会儿他们都觉得自己仿佛听了一本情诗;浔姐哪里会哄人,姜屿从上了飞机就面带羞涩的微笑。
“cary,你看到了吗?”余深碰了碰前面的人。
cary不耐烦的回过头:“我又不瞎不聋,你习惯习惯吧。以前你们两个这样的时候,我和浔姐说什么了。”
一边正在看书的梁浅嗯了一声,余深翻了个白眼,继续盯着那对腻歪的恋人。他在最开始知道浔姐喜欢姜屿的时候就已经吃惊的把一勺芥末都错吃了下去都不觉,谈恋爱就谈恋爱了吧,他们那个堪比恶魔的浔姐如今这般温柔体贴,他觉得再来十管芥末他都能一气儿干了。
到底是爱情的力量不容小觑啊。
爱情不爱情暂且放到一边,昨天晚上那茬事儿就这样在她们两个人之间过去了吗?梁浅余光有意无意的扫到那边,眉头紧锁,他之前跟余深最开始时也不懂得什么恋爱,能瞒住的事情都瞒的滴水不漏,一切都还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余深知道那时候自己被诓炸毛到崩溃,他才知道自己堵的不是水,是油。再看看现在的她们之间又何尝不是,这滴油早晚会滴下来。
“想什么呢?”
“想想什么牌子的吸油纸好用。”
余深翻了个白眼:“家里一堆呢,你总不会来趟英国就买这个吧。”
梁浅摸了摸余深的脑袋:“哪里能买到你,想再多买几个。”
英国对余深和梁浅也是有颇多记忆的地方。当年余深跟梁浅在一起后,到了大学二年级,跟家里说的明白。梁家爸妈倒是没多说什么,毕竟当初这名字还是两家人一起定的,所谓自作孽。余家爸妈知道后,觉得只要不耽误他们两口子过日子就好。倒是余深的爷爷几乎是动用了一辈子所有的关系把他扔出国外,警告余家父母不要再搞出什么事情,就让这个不孝孙子想明白了再回国。
余深还记得那是一段多昏暗的时光,生不如死却不能死,痛不欲生却不能再外人面前痛,生怕自己惹怒了爷爷迁怒最弱小的梁家。直到两个月之后,他再快要受不了的时候,那道紧锁的门被踹开,他看见日思夜想的梁浅如同英雄一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之后的日子,余爷爷当这事儿如同没有发生过,却也再当没有梁家这群人。
而他们这一切都多亏了这会儿正愉快当妻奴的莫浔。
余深乐此不疲的托着腮看着那两个腻腻歪歪的美女,赏心悦目。这样的浔姐,曾经是他们不管怎么努力都难博红颜一笑的,如今不过因为一个小姑娘她就这么没节操。不过或许就像浔姐曾对那个纨绔子弟的自己说的吧,如果遇到命中不可或缺的那一位,你一定就会变一个样子的。他们浔姐确实是变了。
“你在这样看她们,我可能就要以为你变直了。”梁浅微凉的手指轻轻覆在他的眼睛上,顺着力道,余深乖乖的把头扭向了手的主人。
“我变直?”余深不屑一笑,“我一直都是直的好不好,从上了飞机开始…”
前半句还很硬气的辩解到后面一句轻言细语的耳畔调戏,两个人便自此开始没正经的互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