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蝴蝶风筝也如同无根浮萍一般,飘摇落地。
她有些失落,谢华琅见状,温声劝道:“没事,落得不远,我们骑马过去,不多时便能找到。”
“我听家里人说,那处是江王私产,”元娘犹疑道:“只为一只风筝,何必专门过去。”
“你自己也说了,只为一只风筝,”宪娘面容英秀,性情也更爽利:“江王再小气,也不至于为此不高兴。”
谢华琅也道:“正是这个道理。”
元娘性情柔婉和顺,听她们这样讲,也不曾推拒,一道上马,往风筝掉落的地方去了。
此地少有人来,景致却极美,万物萌发,生机勃勃。
元娘那只风筝便落在地上,谢华琅下马捡了,却见宪娘望着远处,道:“你们看,那是什么地方?”
谢华琅将风筝递给元娘,侧目去看,便见山中竟有一座道观,观中广植桃花,远远望去,灿若云霞,美不胜收。
“想是江王建的吧,”元娘瞥了眼,道:“风筝也捡了,我们走吧,捡风筝也就罢了,再去窥探别处,便是我们失礼了。”
宪娘也表示赞同,轻轻颔首,谢华琅当然不会有异议,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坐在马上回身去看时,禁不住感慨:“这么美的桃花,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几人方才一通嬉戏,此刻已经有些累了,女婢在溪流便铺了软毯,席地而坐,行酒令取乐。
谢华琅颇通此道,接连赢了几回,换了元娘宪娘身上玉佩去,那二人奋起反击,往来几次,终于赢了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