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一人是荣黍离,还有两个黄衣老者,正是“金龙教”护法长老排在二、三位的窦奇,蔡相琛。
伊飞见那宇博时,就想冲入去刺他十剑八剑,每料到有人先他出手,狠狠的教训了那厮,看那手法,应是荣黍离出的手。
伊飞见荣黍离安然无恙,心想也是一阵宽慰,不过此时她闯到这龙潭虎穴般的“镇西候”府来,怕不危险重重?
贺英看清了三人,冷冷的道:“原来是‘金龙教’的朋友,不知惫夜到我‘镇西候’府,有何贵干!”
窦奇叫道:“贺英,快将我‘金龙教’的兄弟们放出来,不然老子放火烧了你这鸟,什么候府!”
这时一个浑身是血的大汉冲了进来,冲贺英拜倒在地,道:“公子,刚才有一伙贼人,冲进您的别府,大烧大杀,末将抵敌不住……”
贺英皱眉道:“我知道了,樊雷将军,你且下去包扎伤口,那伙贼人,现在已到了这里,本公子自有处置!”
樊雷爬起身子,见了荣黍离、窦奇,蔡相琛三人,眼露凶光,却不敢上前邀斗,悻悻的退了出去。
原来荣黍离率“金龙教”教众,今夜突袭贺英口别府,要救回给贺英拿住的教众,寻找金中励、曾庆勋等人的消息,不料将贺英家里翻了个地朝天,却一个“金龙教”的教众也没有找到,樊雷手下的“飞鹰军”却倒了血霉,给金龙教教徒杀伤了数百人之多。
贺英心道:“本将军在此对付玄真子、贺雄、宋藻玉,没想到又给‘金龙教’的逆贼抄了老家,哼,既然你们自已撞上门来,今夜便要将你等一网打尽!”
荣黍离瞧了贺英一眼,冷冷的道:“你这狗贼贺英!哼,你数次加害我‘金龙教’教众,这笔帐,早晚要和你算是个清楚,你说,你把我教中兄弟,关哪里去了!”
贺英道:“这位就是‘金龙教’新任的教主荣黍离荣教主?本将军正是贺英,不知荣教主大驾光临,还请荣教主海涵……”。
荣黍离剑眉一轩,喝道:“谁和你假惺惺的?快说,我教中的弟兄在哪里?”
贺英笑道:“荣教主何必着急,‘既来之,则安之’,贵教的兄弟,本将军都好好伺候着呢?来啊,给荣教主看座!”
“是”,门外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两个身着仆人衣帽的老人低眉顺眼的走了进来。
这两人看起来廋小枯干,一双小小的三角眼睛,两人一齐走到了一张太师椅前,抬了起来,向荣黍离那边去。
这两人抬椅、走路,竟有一种奇怪的节奏,就好象只有一个人在搬椅子、走路。
这时人们看清了他们的相貌,竟发现他们长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贺雄、贺英不禁楞了楞,因为他们从没有在“镇西候”府见过这样的两个人。
宇博见了这两个人,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意。
两人老人抬着太师椅,不几步已到了荣黍离身前,躬身道:“请坐!”
他们两人都张了口,声音却象只有一个人说过了话。
那张硕大的太师椅已向荣黍离撞了过去。
伊飞见那两个老人,已知有些古怪,正自为荣黍离担心,只见两道黄影一闪,窦奇和蔡相琛已抢上一步,已各出一掌,抵住了太师椅背,那太师椅在空中停了一霎,“咔”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四只椅足竟深深的陷入了厅中地板中。
这厅中乃是厚厚的大理石铺成,这时竟成了豆腐做的么?
蔡相琛道:“堂堂的‘长白双煞’彭不均、彭不匀,什么时候成了候爷府的奴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