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女装,摸起来都是湿湿的。
白言又触摸其他衣服,男装和童装倒是玩好无损,摸着十分干燥爽滑。
于是,白言拉过一件女装一闻,顿时,浓烈的香水味就冲上了他的鼻头。
另外,混合着香水的,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一种一闻就让人反胃的,腐朽的,尸臭。
在闻到这股味道瞬间,白言就觉悟了,这些衣服,那个‘妈妈’绝对都穿过。
不然,不会有这种让人感动到泪流满面的味道。
他立时就把这些衣服重新塞回了衣柜。
可惜,在思索了片刻过后,他就不得不忍着痛苦,又把所有女装都揪了出来,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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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他还扯了两件厚实的男装。
当白言抱着一堆衣服和拼图回归座位的时候,除了他,其他三个座位的玩家都已准备就绪,早已动手拼起拼图了。
尽管之前多次说过掀桌子,但真的掀了桌子对他自己也没什么好处。男子好歹混了社会多年,知道人不能一直硬,该软的时候就得软,尤其是在求人的时候。
事关小命,男子强忍住急躁,尽量放软了语气道:“之前是哥对不住你,你好好想想,有没有把拼图落在哪儿,如果能出去,哥欠你一条命。”
“……”
面对男子的服软,白言也不想把人逼的太急。他故意迟疑了片刻,才皱着眉头,装模作样地四处张望起来,好像真在回想到底把那片拼图落哪儿了。
见到白言找的认真,楚芙捏紧了手里的拼图,也陪着摇头晃脑地到处看去,虽然她很讨厌这个中年男子,觉得他欺负小孩子,不是个男人,但他到底也是个人,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在这个恐怖的死亡游戏里,同为人类,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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