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的这番话可说是一字一句,字字如珠般打在慕容燕儿的心里。
十三岁那年,癸水初至,裤子红了一大片的时候,吓得她当时就哇哇大哭起来,跑回家正准备告诉母亲的时候,却发现母亲正与父亲正在大吵闹,最后母亲拖着一个皮箱决然的要离开了丁家。
恰好在这个时候,天上暴雨惊雷阵阵,慕容燕儿顾不上身下的那片红,在雨中哭喊着追赶母亲,央求她留下,但最后母亲还是走了。
初潮之时遭遇如此大的情绪变化,又淋了雨,慕容燕儿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开始出现了经血不调时早时晚时而还不来的怪疾,而那个时候慕容松下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拼杀打理事业,也没有时间管她,再加上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告诉父亲这样的问题。
于是一拖再拖又拖还拖,就拖成了她现在这种阴阴冷冷,对谁都热情不起来的冰冷个性!
其实,慕容燕儿也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的,明明心里想着对某一个人好,例如数次舍命相救的陈凌,她就想着对他好一点的,就算不能缓和两人的关系,她也不想那么冷若冰霜的相对的。
可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发现自己跟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明明想对他好,偏偏却是事与愿违,她跟本就热情不起来。
心病,仍需心药医,这话果然不解,陈凌的一番话不但说到慕容燕儿的心里,也说出了她的症结所在,感觉心里畅畅了不少的她竟然也感觉肚子没那么难过了,气息也平稳了许多,尽管疼痛还是存在,可已经没有刚才那般难忍了。
“我,我这病还能治吗?”慕容燕儿声音低低的问道。
“不能!”陈凌摇摇头,就在慕容燕儿绝望难过腹痛又起之时,他却又道:“别人不能,但是我能!不过”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师爷接触得久了,陈凌也学会了他说一半留一半的那招。
“不过什么?”慕容燕儿问。
“不过我想问你,慕容燕儿,你信任我吗?”陈凌凝视慕容燕儿,很认真的问。
“这和治病有关系吗?”慕容燕儿愣了愣问。
“是的,而且关系极大,你这个病要治好,医患关系必须建立在绝对信任的基础上!不然的话,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治你的病!”
陈凌缓缓地道,然后又重复的问:“慕容燕儿,你愿意让我治你的病,愿意相信我吗?”
面对陈凌再一次的询问,慕容燕儿懵了,因为她不知道这绝对的信任到底去到什么样的程度,在她的印像中,陈凌的人品是不怎么样的,尽管他连续救了自己几次,还治好了天生的寒毒。
但在她的心里,始终认为这是个好财好色而且还很无赖的男人。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那套对她慕容燕儿而言是不存在的。就像上次陈凌治好了寒毒,她最多心存感激,还没到以身相许,在物欲横流的今天,报答的方式那么多,不一定非得委屈自己以身相许的。
不过如果他真的提出来一定要自己把处女之身给他才算作是报答的话,那么她只能无可奈何的答应,就当作是被鬼压了一回吧!
不过,他现在指的信任是这个吗?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但转念一想,既然他提以身相许的要求,自己都能答应,现在他只要求自己信任他,为何不能答应呢?
思来想去,慕容燕儿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