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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绝色谋士
来快报,数场暴雨后,边疆防御城墙倒塌,倒塌的防御城墙中更是被掘出几百具白森森的骸骨。不过数日,边疆隐隐有了城墙坍塌,白骨乍现乃是神灵示警,当今圣上昏庸无能的传言。文桓帝闻之当场震怒,下令彻查。

    是日申时,文桓帝便下旨将九皇子压往宗亲大牢,言之,边疆防御城墙倒塌乃是因为修葺防御工事的银钱被户部侍郎挪用,边疆督事无银钱买修葺防御城墙所用之材,遂以尸骨充之。而九皇子身为户部尚书,被文桓帝斥以失察之责。

    居未也应和道:“靈先生所言有理,此事现下虽与殿下无甚牵连,但到底波及甚广,吾等以为殿下应当小心为上。”

    居未话音刚落,临淮还未回应,便听得一声泠泠似山间风、淙淙如雪山水的清冷声音遥遥穿透淡青色纹云堆月绣帘落入厅中:“九皇子临祈下狱了?”

    临淮用竹筴缓慢地搅动着沸水,听闻声音时,他往锅釜中撒茶粉的动作微顿,继而慢条斯理地将茶粉均匀地撒在了沸水中央。

    居未与靈师微侧过头,便见一怀抱猞猁的素雅女子撩开绣帘走了出来。

    不过奶猫一般大小的猞猁乖巧地蜷缩在青衣女子怀里,女子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在猞猁下颚雪白的软毛上,却衬得猞猁的雪白都逊色了三分。

    居未与靈师旋即起身:“沧先生。”

    沧涴虽为女子,却是瑾王府谋士中最为足智多谋者,颇得诸位谋士敬重,更是得瑾王看重,哪怕是后来沧涴认祖归宗,她在瑾王心中的地位也未曾下降分毫,瑾王依旧令众人尊称她为沧先生。

    在大燕,主公为了防止谋士权高震主,一般都只允许谋士出谋划策,而不负责实施,但沧涴却是个例外,不仅负责出谋划策,更是负责实施,乃是瑾王真正的心腹。

    沧涴在淡青色绣帘前顿下步伐,神色淡然地对临淮略施一礼,而后对两人颔首道:“两位先生有礼。”

    居未回之一礼,言简意赅地道:“正是昨日申时。”

    沧涴的目光在自始自终都只是垂眸煎茶的临淮身上停留片刻,开口道:“你们先下去吧。”

    靈师与居未本能地征求临淮的同意,见临淮只是垂眸煎茶,但也并未反对,更像是默许一般,二人随即行礼退了出去。

    靈师退出室内之前,平淡却又温馨的一幕映入眼底,身着青衫的沧涴半蹲在同样一袭天青色广袖长袍的临淮身侧,微暗的阳光打在两人身上,将两人身侧的虚无割裂开来,两人分明没有说话,却自有一股宁静和暖的氛围涌动着。

    他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沧涴听着靈师的叹息声被掩在风雨中,看着靈师与居未的身影逐渐融进雾色里,少顷,她缓慢地转过了视线,抬眸凝视着临淮:“殿下,是你吗?”

    临淮将稍冷的沸水重新倒入锅釜中,瞬间压住了高涨的火头,云淡风轻地问:“涴儿所问何事?”

    临淮的声音便如他的人一般,温如玉石相击,却又隐隐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疏离。

    “殿下知道的。”沧涴一直仔细地留意着临淮的动静,见他细致地将已经三沸的茶水倒进瓷碗里,便主动地将锦帕递至他面前。

    临淮伸手接过,仔细地擦拭着不染一尘的手。

    指尖相触时,沧涴明显感觉到了临淮指尖的凉意,不像是正常人的温度,倒像是刚从冰水中捞出来一般,冰寒刺骨。她状若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他的手。

    临淮的手精致修长而骨节分明,但却是过分苍白,平添三分清隽的赢弱,但临淮强大迫人的气势却让人忽略了这一分微不足道的瑕疵。

    她微顿了片刻,继而道:“我相信是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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