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临渊揽紧沧涴的腰身,越发把她扣进怀里,断了她后退的可能性,又陡然攫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涴儿,不要让本宫生气,更不要让本宫对你失望。”
沧涴完全被临渊钳制着,根本无法动弹,她拉长了脖颈,望向近在咫尺的临渊。突然,她又向上仰了一分,轻触上了临渊的唇,辗转厮磨,唇齿开合间,温热的气息暧昧地喷薄在他的唇齿间:“若是我让夫君失望了呢?”
临渊微眯了眯眼,陡然扣住了欲要缩回去的沧涴,强硬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临渊的吻便如他的人一般强势而又专.制,带着上位者天生的掌控欲,沧涴被迫地承受着他隐隐的怒气。
说来也许没人相信,她与临渊成亲半年,他们之间最亲近的举动也不过是今日唇齿相触。
良久,就在沧涴已经快要喘息不过来时,临渊终于松开了她,她狼狈地微侧过身,身子半倚在临渊怀里,大口地喘息着。
临渊看着沧涴脸颊微红,唇瓣红肿的狼狈模样,抬手轻拍着她瘦弱的背脊,眸中情绪莫测。
沧涴感觉稍稍缓过气来时,正准备直起身子,却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脸庞,随之卷来一阵冰冷到没有温度的话:“杀了那个人,折断你的羽翼。”
沧涴的身子陡然一颤,眼底浮现一抹惊颤,她完全相信临渊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临渊把沧涴的颤抖与犹疑尽收眼底,眼底的神色越发沉郁,抬手缓缓抚着沧涴柔嫩细软的脸颊,指腹摩挲在她微肿的唇上。须臾,他微低下头,视线与沧涴齐平:“所以涴儿最好别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