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涴虽然很是不喜,甚至想推开他,最后思索片刻,却还是决定看在心情较好的份上短暂地忍受下来,于是在感受到临渊气息的同时便阖上了眼,遮掩下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临渊虽然明显生气了,但是比起原来他即便是生气,也不亲近她分毫,如今隐怒之下却是这般惩罚她。
看来他也并非表面那般无动于衷。
沧涴一直沉溺在思绪里,直到脖颈间间传来一阵刺痛,她才恍然回神,也意识到自己大约是的确把临渊气得不行,不然一向冷静自律的他如何会气得咬她。
“疼……”
听见沧涴娇软抱怨的声音,临渊搂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从她脖颈间抬起头,眼中凉意深深:“很疼?”
沧涴握住脖颈,委屈地点点头。
她现在这具身体是肉体凡胎,被咬了能不疼吗?
如果不是临渊眼中的神色太恐怖,她甚至想跟他抱怨一句没有狂犬疫苗,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狂犬病。
这些新鲜词都还是她在上个世界学到的。
临渊拉下沧涴的手,她原本红痕遍布的脖颈间又添上一道浅浅的血痕,血珠细细密密从血痕上浸出。他眼里有心疼自责一闪而过,但触及她身旁的被褥时又冷淡了下来,平静地拿出一方锦帕为她包扎。
沧涴从头到尾都皱着眉,似乎很是痛。
“痛你才会记得。”临渊包扎好伤口,抬手抚上她的眉心,墨色的眼眸里浸着深不见底的寒潭,“涴儿,听话些,别做不该做的事情。”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
沧涴抬眸便对上了那双浸寒的眼眸,甚至他掌心的冷意也似乎越来越凉,她微敛下眼眸,眼中的神色沉了沉,这次似乎过火了些。她沉吟片刻,在临渊迫人凌厉的目光中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