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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子很配合,席晏乐得自在,他抱起怀里柔若无骨的小妻子往楼上而去,走进卧室,动作轻柔地把她放在了宽大的床上。
沧涴被放在床上,抬手勾下了席晏,指尖顺势滑到了他打得整齐严谨的领带上,却没有急着解开,而是仰头轻咬在他的喉结上,察觉到身上人的呼吸一重,她轻笑着,唇瓣轻缓地辗转在他喉结处。
席晏捏住沧涴的下颚,那双狭长的凤目像是席卷了能吞噬人心的漩涡,幽暗而深邃,深凝视着沧涴。即便是此时,没有了眼镜的阻挡,她依然无法看透他眼底的情绪,他眉眼间的儒雅似乎深刻入了骨血之中,便是眼底深藏危险,仍旧能雍容优雅地解开她背后的胸衣。
沧涴没有阻止席晏,反而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领带,温软的指尖扣在了他的衬衫里。席晏虽是看着清隽儒雅,但身体却并不羸弱,指尖下的触感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可沧涴没能再往下探,因为席晏抓住了她的手,反扣在了她身后,带着潮意、灼人心魂的吻如细雨般密密地落在她颈侧。
卧室里的气息在席晏强势的掠夺里逐渐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