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口钝钝麻麻的疼。
他们两人,本就是一人,自然会有些许感应。
而陆重行作为太叔重行的前身,既然会影响到太叔重行的运道,覆灭他的帝业,使得太叔重行不惜冒着危险穿越入前书来杀他,那势必是陆重行对太叔重行的影响更大。
陆重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太叔重行不能杀他,而他却能杀太叔重行。
他死了,以后就不会再有太叔重行。但如果太叔重行死了,他还是陆重行。
想到这里,陆重行看向苏娇怜的目光便是陡然一变。
这只小姑娘真是处处给他惊喜呀。
不过现在,处处想置陆重行于死地的太叔重行好像还没意识到这件事。
陆重行亡,便是太叔重行他亡。而太叔重行亡,陆重行却依旧能安然无恙。
陆重行想了想,这可能就是小姑娘时常挂在嘴边,但却不是他十分能理解的所谓“金手指”这种东西吧。
对于小姑娘嘴里的“金手指”,陆重行觉得,就算是男主,运道逆天,顺风顺水,那也是他们该得的。毕竟每一个男主,身上背负着的,都是跟这种运道相匹配的如泰山一般的重压。
欲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陆重行作为一个看似顺风顺水的男主,他暗地里吃的苦,不是一张白纸黑字便能简简单单概括表达出来的。
“你的头痛病怎么样了?”苏娇怜顺着男人的宽袖捻住他那颗小小的沉香珠子,上面早已没了清冷的薄荷香,反而显出一股独属于塞外的风霜尘沙味。
陆重行早知小姑娘发现了他的头疼病,才会送他那串珠子。
“找到了我的药,便好了。”陆重行紧紧的箍着怀中女子,声音低哑暗沉。
苏娇怜,便是他的药。
男人将脑袋埋首于苏娇怜脖颈间,细细嗅着那浸满薄荷香和梨汁香的白腻肌肤,嗓子沉沉的笑道:“怎么不用小龙涎香了?”
“我还想问你呢,明明就那么讨厌那个香,居然还日日用。”感受到男人说话时喷薄在自己脖颈处的淡淡吞吐气息,苏娇怜的身子有些微热,这让她联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因为男人在做那事时,就喜欢这样埋在她的脖子里,然后把那物事藏在她的肚皮里,一放便是一整夜。
在如此温暖和谐的气氛下,苏娇怜发觉自己在想的事情后,立时红成了小苹果。
“其实,也并不是十分讨厌。”只要是苏娇怜身上的,男人便喜欢。不管是香,还是其它,就算要他连吃十条他最讨厌的鱼,他也不会皱一下眉。
小姑娘“咯咯”笑两声,双臂圈住陆重行的腰,晃了晃,奶声奶气的道:“你瘦了。我过些日子,给你做条鱼补补。”
男人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