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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住陆重行的脸,将人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然后伸出双手,细细的替他将发带摘下。
陆重行的头发已经被剪短,发质却依旧不错。披散着垂到肩头,半长不短的头发贴在修长脖颈上,明明应该是最难看的时候,但配上男人这张脸,却只让人觉得完美。
素手柔荑顺着男人的青丝长发缓慢向下滑去。陆重行趴在苏娇怜的双膝上,双眸微阖,乖巧的像个孩子。
他深深嗅着鼻息间熟悉的奶香味和薄荷香,直觉身心舒畅,如果忽略外头那恼人的拍门声的话。
“舒服吗?”苏娇怜按着陆重行的脑袋,声音轻软。
陆重行缓慢点头,张口含住苏娇怜膝盖上的素色薄裙布料,隔着那绣满花纹的布料纹路轻轻的舔了一口。
感觉到膝盖处的温热感觉,苏娇怜下意识并紧了双腿儿,浑身一颤,白腻小脸飞上红霞,想着这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招式。
陆重行的这些招式并不是从哪里学的,而是从太叔重行身上摸索过来的。
毕竟是同一个人,只看过那本后续一次,陆重行便能将里头的十八禁情节记得一清二楚。
他常常在想,若是将里头的人换成他与乖乖儿,被他捆缚着双腕,乖乖躺在榻上,身着薄衫,系着水红色兜儿,双腿洁白如藕,双眸泛红,可怜兮兮的乖乖儿,该是何等娇媚迷人。
抑或是在那春凳、秋千上,亮白的月色洒下来,能看清女子身上的每一寸肌理。
“我,我晚上给你做鱼吃吧,你不是一直说想要吃我做的鱼吗?”膝盖处的濡湿温热感觉挥之不去,苏娇怜只觉自己的心口也软绵绵的就跟被舔了一下似得酥麻。
她随意抓了一把陆重行的头发,当即便转移话题。
陆重行神色迷蒙的眨了眨眼,也不知是在遗憾粗糙的马杀鸡没有进入精髓,还是在疑虑自己到底真的说过要吃鱼吗?
“我最近学了一种新做法,保准特别好吃。”苏娇怜举起双手,信誓旦旦道。
陆重行想着,只要将自己是腾霄阁阁主这件事揭过去,不管吃什么,他都认了。
“好。”曾经的暗夜帝王顶着一头乱发,眼神更加迷惘。
他的小妻子,是不是太冷静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