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般武功高强的二师兄也双拳难敌四手,被那些武林人士轮战力竭而亡。
若不是唐甜下药,她的两位师兄何以名声落败凄惨离世,即便二师兄做了贼,亦是盗亦有道,从没有贪留下一笔银两也从没有伤过任何性命,更不用说偷的全是些鱼肉百姓、丧尽天良之人,而且每年还自掏腰包,将金蝶岛属于他那份的利钱大半散给贫苦人家,自己只留果腹的银两。
“小丫头还学会偷袭了。”金善哼哼两声,浓密的胡子遮挡住唇瓣,倒是从胡须颤动间能看出他此刻有些咬牙切齿,“武功怎么退步了?”
锦初一窘,退步倒算不上,确实最近武艺没有增进。
她毕竟不是委托者,能用短短几月完全熟练十多年习得的武功功底已属难得,况且为了能完全记住九天云上心经,她是天天背诵十遍,快赶上修习清静经的速度了,比当年高考还要用功。
锦初有感觉,现在她进入了某种需要厚积薄发的关卡,闯过了武功更上一个台阶,闯不过恐怕近几年也就止步于此了。
终归金善没有追问锦初为何要独自去见唐门之人,小师妹该宠是宠,但少岛主该尊重也要尊重,若不是今日他提前到了望月城想着先把和唐门的生意谈完,也不会凑巧遇到小丫头,除非伤害到少岛主和金蝶岛的根本,否则他们几个师兄会绝对服从少岛主的意愿,不会越俎代庖追根刨底的干涉少岛主。
三个师兄妹许久未见,自是一顿盛宴,望月小筑的美食在城中也小有名气,几人在院中对月小酌,满桌的美味,飘香四溢。
许是当着王三水这个外人,两位师兄表现的很矜持很有高人风范,等到醉了大半的王三水回房休息,师兄二人当即翻脸。
“你个贼子,丢我们岛的脸,呸。”金言撩着白须一口浓痰呸了过去,那黄黄的恶心之物竟然像是长了眼睛绕过锦初直奔金善的酒杯。
“哈!”金善鹰眸一瞪,怒大怒圆好不吓人,他把酒杯一泼,酒水直直阻挡住那一团秽物,噗嗤落地,在地面砸出一个小坑,“你个老不死的,我偷你了吗?要你管!小丫头都没说什么,你放什么屁!”
“我老不死?我才大你十岁,你才是老不死!”又骂他老,老子刚五十岁,不过是少白头而已,以他们金蝶岛传人动辄一百五十岁以上的特性算,他完全还是小年轻好不。
“对,你不老,你还小,你那心眼比针还小才对!”金善嘲讽脸,“我们几个人你最小,小丫头五岁就不尿床了,你呢,十八岁还童子尿,差点把蹭床睡的老子浇跑了!”
金言嗵的一下大红脸,那特么是童子尿么!是么是么!骂人可以,人参公鸡不行!
啪的一声,金言一巴掌拍在石桌上,恼羞成怒的吼着,“闭嘴!”
“不闭,不闭,有本事你打我呀!”金善嘚瑟的伸过左脸又伸过右脸,那副讨打的样子哪里还有威武猛男的气势,活像个小孩子。
锦初扶额,幸好她吃饱了,否则一堆口水袭击,她是想吃都吃不下了,白糟蹋一碟碟色香味俱全的好吃的。
“金老二你等着,比武那天有你受的!”金言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某人大卸八块。要不是有言在先,他早就金老二打趴下了,这么老的东西还不知道他十八岁那年是怎么回事,日子是白活了,平常当梁上君子合着光盯那些金银珠宝,不明白人事常态,幸好小丫头也单纯不懂事……
单纯不懂事的小丫头:→_→不就是那个梦那个遗吗!年轻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