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自己的母后都需要每天完成一定的编纺工作。身上也并没有太多的珠光宝气,美丽更像是一颗光泽内蕴的珍珠,只是静静一坐,就让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灵境,而自己的父亲,被外人成为瑞拉中兴之主的男人,那充满睿智和坚韧的目光,远比头顶上多年都没有加嵌宝石的王冠更能够让人感到内心安全,
对于猎鹰帝国的富庶她也听说过,但也只是认为顶多就是商品种类多一些,生活品质更高一些,或者也如同其他中欧巴罗国家的王室那样,能够举办起连续一个月的奢华宴会,这里的奢华让她感到震撼,如果这里是猎鹰帝国的帝都,或者是如同里斯本托,西南区首府那样名动整个大陆的大城市,眼前的这一切都还可以理解,但是这里不是大城市,甚至连一般的城市都不算,这里只是荒芜的刚非北部一个小港口,而整个小港口的拍卖场竟然贵比王宫,那猎鹰帝国的帝都会是何种繁华景象!
在被母亲依依不舍的送上马车的那一刻,芭拉公主就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她最深刻的记忆,停留在王都被攻破的那一天,那一天,她看见了犹如地狱降临的景象,
匈牙人攻破了城墙,黑暗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溃逃的人。伤员从前线被抬了下来,浓重的血腥和一种难以言述的臭味扑鼻而来,破碎的人体和肢体从身边被抬过,洁白的纱布被污血染红,血污满脸的士兵在痛苦呻吟惨叫,不住地传来濒临死亡的惨叫声,刺鼻的血腥,破碎的人体、断手断脚,鲜血喷得满地都是,滑出人体的脏器臭气熏天,惨痛的呼叫,濒临死亡的新兵在弥留中痛哭。到处都有人在叫
“快过来,这个快不行了!”
负责看护的女人和老人们疲于奔命,但很多时候,他们都只能无奈地给伤员们用白布盖上了脸。远处越来越近的激战声就像压在众人心口的大石,远处又有一栋建筑上的王国弓手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高处掉落下来,在面前惨烈的战争前,自己能够做的就是颤抖,脸色惨白的呆立,这与她想像中英俊骑士披坚持锐砍杀敌人的景象实在差得太远了,死亡、毁减、痛苦、尸体,这才是战争,
那一夜,她感觉自己长大了!将自己的一缕头发留在母亲的首饰盒内,在马车中看见母亲憔悴逐渐消失的背影,在边界上看见瑞拉的国旗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一个黑点,再也看不见,听部到瑞拉人最喜欢哼唱的英雄之歌,这里只有苍鹰的鸣叫,只有在茫茫荒野中野狼的嚎叫,只有道路旁的累累白骨,只有身穿黑甲的帝国骑兵如狼群一般从马车旁飞驰而过,锋寒的骑兵刺枪如利刃将整个世界化为黑白,
看着一眼望不到镜头的无数战俘,在帝国士兵的看守下拖着沉重的石块,汗流浃背的铺垫道路,稍微懈怠就是一顿皮鞭猛抽,嘴里喊出的痛苦之音是如此熟悉,那是瑞拉语,这些人都是瑞拉的军人,那一刻,她脑海里闪动的是父亲日渐憔悴的笑容,母亲宁静中透出的淡淡哀伤,整个瑞拉大地无数残破城市的哭泣,,她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自己是来让瑞拉不再遭受这样的苦难,是来履行自己的使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