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韦恩，背生双翼，冲破头顶的阻隔，上升至天空。
“靠！”
韦恩也不由得爆了粗口。
此时发生的这一切，着实超出了他的意料。
小丑的爆发居然这么有威力！
那么，小丑究竟准备了怎样的游戏？
韦恩想到小丑的歇斯底里，心里头的忌惮就越发浓烈。
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小丑会死在这场爆炸中。
李察同样如此。
他借助背后的双眼双翼，带着韦恩，一同停留在天空。
目光如同探照灯，扫视下方，已经彻底坍塌的阿卡姆。
这片废墟当中，必然有小丑的存在。
韦恩也在看。
但是变成废墟的阿卡姆没有动静。
建筑毁灭，坍塌成废墟以后，就非常的平静。
头顶的月光一如既往的凄冷。
四周的灯光昏黄。
晚风徐徐。
李察和韦恩心里有些微凉。
咔！
突然，下方的废墟中伸出一只手，随即是一张滑稽的脸庞，额头带着鲜血，出现在李察和韦恩的视野当中。
正是小丑。
此时此刻，阿卡姆变成废墟，里面的罪犯通通被小丑作为傀儡引爆，最终只剩下一个小丑。
李察对小丑的印象彻底改观。
在他对付的这么多反派人物里，小丑不是最强大的一个，却是最难缠的一个。
纵然是现在，小丑看起来已经走投无路，可李察仍然没有把握，一定能抓住对方。
小丑看起来有着莫名的底气！
李察扇动身后的翅膀，提着韦恩落到地上。
双脚触地。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走向小丑。
小丑身子有些摇晃，看起来不怎么能站稳，显然遭到了重创，额头的鲜血止不住的流出来，滴落到地上。
“嘿嘿嘿！”然而，小丑恢复神智，见到李察和韦恩后，非但不觉得恐惧和慌张，还露出了原本的嚣张笑容。
笑声入耳，仿佛全是讽刺和冷嘲。
“你无路可退了！”
李察不打算跟小丑啰嗦。
话音落下，操控着火焰形成一只大手，捏住了小丑的身躯。
他准备直接干掉这家伙。
这家伙背后的幕后黑手，也就是黑暗力量的源头，就等到至尊法师古一去查吧！
小丑是个巨大的威胁，一不注意就会捅出大篓子，不能留！
“等等！”
出乎他意料的是，蝙蝠侠韦恩拦住了他。
李察微微皱眉。
他不解的扭头，看着韦恩，觉得很奇怪。
当然，他还是给了蝙蝠侠这个面子。
“你的时间不多了！”
李察冷冷的看着小丑，哼道：“珍惜吧。”
“呵呵，你不会杀我的。至少，布鲁斯一定会阻止你——我们可以打赌！”小丑笑容依旧狂傲，莫名的底气十足。
李察很平静：“你最好不要逼我。”
“好了。”
韦恩叫停李察和小丑之间的争吵，突然开口，沉声问道：“小丑，你刚才的游戏，是什么意思？”
小丑笑嘻嘻地说道：“你杀了他，我就告诉你！”
李察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