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工作,我们都会负责到底,不用你操心。”
俞会长说,“你就认万幸吧,那两名受到惊吓的心脏病患者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就算送了医院,也没迁怒于人,上回,我们有个三星级会员出任务,也是类似的情况,和敌人在闹市区打了起来,结果把一个围观群众吓得心脏病发作,回头这群众的家属非缠着我们不放,要我们赔偿医疗费,误工费还有精神损失费,这种事,不还得非常协会来擦屁股?”
“岂有此理!”
楚歌哭笑不得,“这都什么群众,什么觉悟啊?”
“没办法,现在这些六七十岁的老年人,都是生长在灾厄纪元最黑暗的年代,没受过良好的教育不说,年轻时还见多了人心险恶,改不了啦!”
俞会长无奈道,“这样的群众,虽然只是一小撮,是极少数的极少数,可一旦遇上,比敌人更加难缠,咱们非常协会门口,现在不还有人摆着花圈和灵堂吗?”
楚歌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
“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人放着好端端的非常协会不愿意加入,不肯当有执照的英雄,非要私底下去见义勇为,当什么‘义警超级英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