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山脉的北面之北,无尽蛮人很凶悍。那无垠的大草原上,蛮人的部落多如繁星,历朝历代的征伐,也不过解一时之患。”
听得这话,赵箓的心中一颤,他问道:“那现在呢?”
“中土不一统,自然是北境的诸候在守护了无尽山脉上的关卡,以防止蛮人入侵。”
“不过,也是治标不治本。”
“阿弥陀佛。”
了定大师又是念了佛语。
赵箓听得此话,却是精神动摇。
那北境是什么样?那无尽山脉又是何样?还有那些总是南侵的蛮人部落,又多如繁星是何等模样?
赵箓的心中,起了好奇。
海船行了半天,赵箓等人踏上了知北国的国境边港。
比起日出之国,知北国显得贫瘠。
一路行来,有贫瘠的土地,有一些低矮的山峰。
不过,比起身材矮小的日出之国的百姓,知北国的人却是高大了许多。而且,这知北国无论男女老幼,皆是悍勇的模样。
“难怪整个国的土地,只有日出之国的四分之一,却是一力对抗日出之国,打得日出之国无还手之力。”
“这知北国竟然悍勇如斯,太利害了。”
张问锦与沈问雪二人嘀咕着话,是赞扬了这知北国的国人之利害。
旁边听着这席话的赵箓,倒是颇赞同的点点头。
了定大师听得这话,只是笑笑。
当日,众人于野外扎营。
那日出之国的密谍,在梁行砚放出了信号后,于夕食后,才是摸来了众人住的营帐。
说是营帐,其实,就是烧着的火堆,在把土地烧得滚烫后,再是移开,然后,于其上铺了兽皮褥子,作为抵御寒气所用的睡袋。
这样的火堆,是烧了三处,除了赵箓能安然入睡外。那梁行砚、宋行墨、沈问雪、张问锦四人,却是要轮流值守,以防安全。
至于了定大师,却是整晚在静修,倒是不惧了知北国的夜寒之气模样。
赵箓不知道密谍与了定大师交谈了什么?
他只知道次日起程时,那密谍在了随行人员之中。而不像是之前,只是给他们指明了路线,便是消失不见。
有密谍同行,众人的谈话,也是谨慎了起来。
之前对日出之国与知北国的评价之语,是在队伍里没有出现了。
倒是沈问雪和张问锦偶尔里,会跟那面容普通的密谍问一些知北国的奇闻异事。
“雪妖啊。”
“咱们这一行,就会遇上吗?”
沈问雪从密谍嘴里,知道了知北国的雪妖后,很是好奇。还是打探起,那雪妖有何弱点来?密谍倒是一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模样,让沈问雪和张问锦是听得津津有味。
晚间,在休息时,赵箓注意到了,那密谍似乎在画地图。而且,还是他们一路行来的地图。不时的,这密谍又拿出了另一幅地图,在比对了什么。
“咱们还有多久能到目的地啊?”
赵箓凑过于,满脸是小孩子的好奇模样。
那密谍是掬紧的模样,不停的弯腰低头,恭敬的回道:“再有一日,必到达目的地。”
听得这话,赵箓点点头,倒也不再多好奇了。
准备用了夕食,晚上睡个踏实。毕竟,白天一直赶路,他也觉得很累。特别是偶尔里,像是为了避开什么,这密谍引路时,老走山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