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有意放水的情况下。
迫在眉睫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至少暂时是这样。
只是他的心情绝不轻松。
天色蒙蒙亮,牌局就散了,输了这么多,也没见这些人有什么明显的负面情绪。
说说笑笑的散了场,只说老马有水平,平常都没看出来,还是个高手。
马亮看不出后续的影响。
但是,时空的平抑效应,有时候并不是来自正面方向的反馈,而是有可能从其他方向,以绝对预料不到的形式作用过来。
到那个时候,在意识到就晚了。
回到宿舍,也没时间睡了,马亮的假条已经用完,就拿了洗漱用品去了水房。
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人醒了。
马亮推醒了还在呼呼大睡的王飞,将昨晚的500块还了他。
之后一个人出门,去小餐馆买了6人份的早餐。
回来后,王飞就说,看来昨晚老马是大杀四方,大家伙都别跟他客气。
马亮骂道,吃饭也堵不住你这张破嘴。
早饭吃完,距离早自习还有一段时间,宿舍又开始议论昨晚的话题。
联谊的这第一顿在那吃,什么标准。
马亮没兴趣和他们讨论这些,反正到时候带张嘴去吃就行了,既没有他们的期待,也不盼望有什么浪漫的开始。
脱单?
他在这上面是栽过跟头的,爱情对他来说就是奢侈品,而不是必须品。
最后商议的结果是去吃私房菜,学校的西门外,新开了一家俏江南私房菜馆,很有名,环境也好,每到饭点都要排队。
今天星期四,明天星期五,要是明天的话今天就要预约。
王飞翻出那家饭店的电话,打过去,才发现人家还没上班营业。
早自习的时候,马亮一晚上没睡,坐在教室就感觉困的不行,趴在桌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病情加重了。
一模额头,真是烫的厉害。
但他却不惊反喜,如果以一场加重的病痛来作为昨晚的代价,远胜现在既茫然又忐忑的等待。
正好辅导员也在,马亮就去请假。
辅导员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她用冰凉的手摸了摸马亮的额头,吓了一跳,批了假,还不放心,要亲自带着他去看病。
赶到学校医务室的时候,发现今天生病的人特别多,输液大厅都快坐满了。
这医务室是私人承包的,也就看看感冒发烧,头疼脑热之类的小毛病。
医生鉴于马亮的病已经有一段时间,一直都没好,现在又加重了,就谨慎的建议到正规的医院看看,做一个常规的检查,验个血啥的。
马亮还没说什么,辅导员一听,敢情这病了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就责怪他怎么这么马虎大意,非要让他去正规的医院做个检查。
马亮也没辙,只能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出了学校。
辅导员还有工作,自然不能再跟着,他一个人站在学校正门的街口,顶着凉意十足的风,十几分钟才拦下一辆出租车。
到了医院,感觉就更不好了。
挂号,排队,等坐到医生面前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
医生问了什么,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竟是没了印象,等他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病床上,打上了吊瓶。
脸上还带着一个罩子,就像呼吸器似的。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