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了,而姜招娣眼里闪着兴奋,至于自己爹,那完全就是一副我是你爹我说了算的猖狂样。
程禹杰直接视而不见,也不说自己意见,而是说:“那在我走之前,你们把意见统一好,以后把东西寄给谁,再告诉我。不过招娣那不行,只能是你或者大伯娘,哪有大伯子给弟媳妇寄东西的,也不嫌人家说闲话!”
姜招娣一瞬间有些失望,心里暗暗腹诽,你们程家被人说闲话说的还少吗?装什么装。不过要是寄到爹那里,还不是自己拿着吧,也没多大关系。
“还有西屋那位!”程禹杰又开口,既然都在,那就一下子说清楚行了。
“孩子生下来,我来养。刘娇到时找个人嫁远点,她也是愿意的!”程大娘气不顺,说起话来多少带着些不快,倒也把安排说清楚了。
“就她那千人骑的货,不嫁人能忍得住!”一说到刘娇,姜招娣就语带讽刺道,那眼里慢慢都是恨意,就连牙齿都紧紧咬着,要是刘娇在这,恐怕得扑过去咬一口吧。这段时间要不是程大娘管着,姜招娣早就手撕刘娇了。
程家的三人都没吭声。
“回去!”程老二背着手,甩头离开。姜招娣跟在后面。
“阿杰…”程大娘用慈母般的目光看着程禹杰,想再说说生活费的事。
程禹杰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呢,马上开口:“大伯娘,我去柱子家有点事,一会回来!剩下的事,你们商量好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赶紧躲了出去。以后家里这破事,他不参合。
一晃眼人就没了,程大娘只能看着晃荡的门帘,悠悠出神。
程老二和姜招娣带着两孩子回去,一推开院门,就听到屋内程母传来的□□声。程母醒过来屋内一片黑暗,自己喊人又没人回答,心口难受,胳膊腿都不听使唤,爬都爬不起来。她只能不停的□□。
程老二和姜招娣回屋一看,程母的气色实在是太差了,赶紧去卫生所请来了队医。
没想到医生摇头叹息说病情已经很严重了,肝气郁结,损伤于脾,吐血了都,要是早点说不定还有几分希望,现在他是没办法的,只是简单开了点药,建议送去县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