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止不住好奇,不想承认自己嫉妒在意。
胤禛霎时皱眉,抿紧薄唇盯着她,“这是你该问的?”
她不该问,南一恼了,低吼道:“我不该问,你还待在我床上做什么?”
南一说完,对他拳打腿踢起来,嘴里还嚷道:“臭男人,有种别上我的床,老娘不伺候。”
指尖一不小心,挠在胤禛脖子上,留下鲜明血痕,脚差点踹中男人的命~根子。
胤禛不防她发作,急按住她踢来的玉足,怒斥道:“放肆,粗鲁,悍妇。”
敢在床上对他动手,简直不把他放眼里,肆无忌惮的挑衅他的权威,该死。
南一另一只脚也踢过去,大骂道:“老娘是悍妇,那你去找你的温柔美貌佳人,一对令人作呕的狗男女。”
她浑然忘记彼止身份,慌不择言出口浑骂。
胤禛怒她出言污辱,抬手一掌打在她的俏脸上,“啪~”屋子里死一般静谧。
她怔愣住,抚住挨打的脸,原已在懊悔自己出言不逊,顷刻便挨了一巴掌。
他打她,居然打她,泪就那样无声淌落腮边,滑至一片狼迹的颈间胸口。
胤禛看着她脸上的红痕,视线落到自己颤动的手上,指尖微麻,显然下手不轻,他气她口不择言,真是怒了,恼羞成怒。
他是大清尊贵的皇四子,从小到大,连大声跟他说话的人都没有,谁不敬着他,可她却如此践踏他的尊严,不过一妾室,却无视他的真心,挑衅辱骂于他。
狗男女,好个狗男女,胤禛脸色铁青,眼里积蓄着狂暴风浪,转瞬就要喷发而出。
南一伏倒床上,身体轻轻抽动,露出的雪背於迹斑斑,发丝凌乱的铺存床上,脸上泪水鼻涕纵横,一丝形象也无。
胤禛眸光暗沉狠戾,这还是昨夜让他理智失控,欲望高涨的女子,如此粗鄙妇人。
见她低声呜咽,胤禛心头微颤,莫名懊悔的郁痛堆积脑中,似恼自己不该动手。
他此刻烦乱至极,目露迷茫之色,几分不耻自己动手打女人的行为。
遂即起身一言不发的起身,临了还让苏培盛派人暗地看守兰院,防她偷溜出府。
秋妈进来时,看到昏睡的侧福晋,微叹口气,端水给她拭净身子,又见到她满身血印,心疼的帮她抺上药膏,换身干净衣裳,默默退了出去。
昨夜卧房的动作太大,大伙都有听到动静,知是主子回府,主子爷也在,也没过来打扰。
南一醒来时,全身疲乏,屋内无人,她起身见自己无异样,显是被人收拾过。
才穿好衣服,秋妈便走进来,轻笑着问安,“主子醒了,”
“嗯,辛苦秋妈了,”她知秋妈明白。
“哪里,奴婢份内之事。”
份内之事,秋妈总是如此守规矩,尽本份,南一很感激她的用心,可惜她注定不是个好主子。
“丫头们的伤怎样?”南一问。
她有些不太敢去看太她们,怕看到她们埋怨的眼神,也不知银子好使不?
秋妈了然一笑,打趣道:“您放心吧,她们都好,也恢复得不错,银子啊,更不错。”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