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你是说，老张等于是后来一直在配合吕晗演？
可是……
不会是？”
石新：“吕晗现在也明白了，所以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去和老张好好聊一聊。”
董哲慢慢的坐下：“小石，如果你不给我说这些，我真的想不到事情原来这么不简单。
小石，你觉得吕晗真的能行吗？”
石新：“董哥，你觉得呢？”
董哲郑重的说道：“我觉得如果他的这种心气一直还在，也许再过一个、两个赛季，等他真正踢出来应该有机会……
他这种类型的，就像小石你一样，这个时代里哪个球队都缺！”
石新：“所以老张应该是想把这个过程缩短，他想帮吕晗尽快的打出身价……
所以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老张也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帮助吕晗。”
董哲苦笑道：“这件事现在这个样，我怎么能不多想？
老张是在帮吕晗实现梦想吗？
虽然说吕晗的做法挺过的，可是……
也许老张也有别的的想法吧。”
……
石新关掉电脑打开电视，很快传出欧冠主题曲《championsleague》熟悉的旋律，欧冠抽签仪式的预告片花已经开始播放。
看着片花里各支冠军球队上个赛季的精彩集锦，两人都心潮澎湃起来。
石新感叹道：“这些都是拿到了联赛冠军直接进入正赛的，昨天所有的附加赛基本全都结束了，再加上上个赛季的欧联杯冠军塞维利亚，这个赛季的欧冠终于要真正开始了。”
董哲笑道：“上个赛季真的和做梦一样，我们不光赢了皇马，赢了巴萨，连欧联杯冠军也被咱们打败了……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小石，你说要是凯帕和库利巴利、拉波尔特他们没有走，还有乔塔他们……我们用上个赛季的原班人马这个赛季能踢成什么样？”
石新回道：“这个怎么说呢？
老张又一次和我聊过，我觉得他看的非常清楚。
上个赛季的我们，带有着巨大的‘陌生人红利’
老张的意思是，董哥你和我，再加上凯帕他们，还有后来的范戴克，咱们的阵容和战术打法、体系对于所有的对手来说都是陌生的。
即使是对皇马和巴萨、对塞维利亚他们也是一样，因为他们只能从录像里了解我们。
其实在诺坎普的时候，咱们不是发现已经不对劲了吗？
老张说真正高水平的球员，绝对不会在同一支球队身上吃两次一样的亏。
这就是我们上个赛季带有的巨大的‘陌生人红利’，这个赛季这种红利已经没有了，即使保留原班人马，咱们也很难再复制出一样的赛季了……”
董哲叹道：“这个赛季咱们走了一半的主力，新来的就本耶德尔现在能顶上，还有门迪算半个，还有两个病号……
对了，还有吕晗。”
石新：“是的董哥，和马竞的比赛就是真正的试金石，可以帮咱们找到自己在西甲的真正定位。
可我觉得，咱们并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咱们依然还有一份很大的红利。
甚至可以说，这也是明年能参加上半场抽签的唯一机会。”
董哲反应了半天，不由笑出来声：“……小石你是说，明年的这个时候，咱们就能参加欧冠抽签仪式上半场的抽签？
你还是这么坚信吗？
咱们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