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封锁线的外围,他要等待乔治局长在上百家媒体面前发表完演讲之后才会跟着一起走进疫区。
他们要一起陪着那个出尽风头的埃利斯总统,用分别代表了地区、国会、白房子的大脑袋,一起去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用自己的小命为哈莱姆区的50万人争取时间。
威廉·赫特不算是一个怕死的人,起码的政治家风度他还是有的!
最少他没有像唐纳德·德普那样穿着两层防护服,还能顶着上百个记者鄙视的眼光侃侃而谈……
看着被记者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困的乔治局长和唐纳德·德普,威廉·赫特无奈的摇了摇头。
埃利斯总统的一场疫区当中面对两个记者的演讲抢尽了风头,一个“孤独守望者”人设形象被彻底的树立了起来。
而威廉·赫特所代表的政治力量,在这个时候被打上了拖后腿的标签。
那些记者宁愿去采访唐纳德·德普这个“滑稽的反派”,也不愿意跟这位风度翩翩的“叛徒”多废话。
他们只要几张照片,就能在明天的报纸电视评论里编造出海量的关于国会和白宫勾结迫害自家总统的报道。
当阿尔文带领着地狱厨房的车队披荆斩棘的来到封锁线外围的时候,威廉·赫特苦笑着拿出了电话拨了出去……
“让国土安全部的主管准备辞职报告,后勤部也需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还有……
把白宫还给埃利斯总统!
不管付出什么,我们都要保持稳定,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在犯错误!”
…………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
威廉·赫特看着随着地狱厨房的庞大车队到来之后变得异常纷乱的现场,他生气的说道:“我们的防化部队穿着他妈的‘宇航服’还在拒绝进入疫区,而纽约的警察穿着他妈的‘雨衣’在疫区拼命!
我们的后勤像没头苍蝇一样的不知道应该干什么,地狱厨房一个卖辣条却给这里送来了最需要的东西。
你们都是猪吗?这里不需要可乐、安全套、巧克力,这里需要的是防化服、药品,还有交通工具……
还有,你们他妈的给埃利斯找个管理拉链的秘书很难吗?”
…………
听着电话那头义正辞严的辩解,威廉·赫特疲惫的摇了摇头,说道:“是的,你们没有犯错!
但是跟那些勇敢的人相比,你们表现的他妈的就像是无能的智障……
你们应该庆幸连任大选已经结束了,这是埃利斯总统的最后一个任期!
不然就凭他今天的表现,他就能在白宫里继续住上8年!
先生们,我不是在指责你们,而是告诉你们我们处在一个关键的节点。
你们的每一个做法都会影响到你们的未来!
你们觉得相比埃利斯总统,阿尔文那样一个街头性格的人会更倾向于谁?
就连罗斯将军那种死硬派都给我打电话,他想要交接那些有关超级士兵的项目。
因为他发现只要他还在运行这些项目,就永远无法跟阿尔文和平的交谈。
先生们不管你们是怎么计算哈莱姆区救援成本或者难度……
最少你们要先把态度拿出来,只有我们拼尽全力之后才有资格去谈怎么彻底的毁掉这里。
不然我们永远都会在跟阿尔文的接触当中出于下风!
他随时都能把‘婊子养的’这种称呼冠在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