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亡隔断了我们和未来的对话!?”
曼斯们面面相觑,表情惊愕无比。随后他们又异口同声的说道:“不可能,我不可能死。”
由于是上百人同时说话,他们的声音在房间中整齐划一,就像一个人的声音同时被扩大了无数倍一般。
这时曼斯群体之中,那个遍体鳞伤,衣服破破烂烂的曼斯站了出来,他沙哑说道:“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感受到了死亡,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谁动的手?霍法巴赫?”房间里的曼斯齐刷刷的扭过头去,咆哮的盯着那个说话的曼斯。
“不,不是他。”
一个受伤和他差不多严重的曼斯从被吼的曼斯身后钻了出来,变魔术一般。他摇摇头:“我打败了霍法巴赫,彻底打败了他。”
“那是谁?那个玩蛇的少年?”不男不女的曼斯,还有其他的同类异口同声的问。
“不,也不是他。”
人群中,又一个曼斯摇了摇头,“那小子已经死了,一小时之后他就会死,被霍法巴赫干掉。”
“难道是那个废物女吸血鬼,还有那个龙套学生?”一群来自过去曼斯不确定的问。
来自未来的曼斯则摇摇头:“也不是,那个玩蛇的死了,那个女的就和学生跑路了,他们去来找不到的地方,无足挂齿。”
“那究竟是谁!?”
所有曼斯齐齐用手抓住了头发。
现场这诡异的对话就像一幕大型的精神分裂现场,克洛伊在厌恶和反感的同时,却也同时感觉到一种深切的疯狂,这个男人对于掌控命运的渴望,已经到了近乎偏执的程度。
“等等,黑色槲寄生。”
人堆里,一个受了轻伤的曼斯站了出来,阴沉说道:“霍法巴赫身上带着黑色槲寄生。”
听到这话,曼斯们脸色齐刷刷的一变。
“不对。”
一个嘴角带血的曼斯站了出来:“黑色槲寄生被我折断了,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哦。”
所有曼斯又齐刷刷的松了一口气。声音仿佛世界杯赛场上,对手球队一粒点球未进,本国观众发出的齐齐叹声。
可随后他们又皱起眉头,“既然槲寄生断了,又是谁杀死的我?”
所有曼斯都看着队伍末尾,那个最狼狈不堪的自己,异口同声问道。
“我不知道,危机来自我的身后,我没能看见是谁动手。”队伍末尾,狼狈不堪的曼斯回答。
“可恶,那到底是谁?”
“是谁杀了我?”
所有曼斯一齐质问起来,他们脑袋转向克洛伊,想从修女身上得到答案。
“你问我,可是我知道的你不是都知道了。”
铁椅上的克洛伊同情的看着他:“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上帝决定让某件事必然发生,那么人类其实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闭嘴!!”
电视旁边的曼斯猛地用手臂扫过桌面,那些连着电线的粽匣子电视被扫到一旁,凸面玻璃屏幕被摔得粉碎,上面滋滋的带着电流。
“你在说,我命中注定我会在今天死去?”所有的曼斯一齐把牙齿咬的格格响。
“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预见到的。”
面对曼斯的暴怒,克洛伊不为所动:“我在法国修道院的时候,神父告诉过我,但凡是可以看见的未来,几乎都是可怕的,痛苦的,不受控制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