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数双脚步声在身下的地板中响起。
“咦.....那是什么?”
阁楼下的声音不依不饶,还有一些金属笼子滚动的声音。
“我上次来没看见这个。这好像是...鸟笼?”
“比鸟笼要粗一点,怎么感觉像个牢笼,你瞧,马克先生,这下面还有一个洞呐。”
“还真是,这是干什么的?”有人疑惑的问。
“我觉得......这像个帽子......”
“别开玩笑了,哪个神经病会把笼子戴在头上!?”
听到声音的男人一点点从地上爬了起来,几只织网的蜘蛛的巢穴被男人的脑袋顶破,它们纷纷顺着男人的脖子,四散逃开。
头疼难忍,他捂住脑袋上的铁笼子,狠狠的用力,一些干燥风化的泥浆在他脚下脱落,但他却并没有挣脱那个牢笼,只按死了两只途经铁条的倒霉蜘蛛。
“噩梦...噩梦...”
他嘶哑的说道,扶着墙壁,一点点的踩着石头地砖朝外走去。
......
......
荧光照耀的走廊内,几个戴着尖顶巫师帽的男巫弯着腰,举着亮的魔杖,盯着地上刚出现一个鸟笼状头盔。
“有其他人来过?”
中年男人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放大镜,仔细的盯着地上的金属鸟笼,嘴里喃喃自语:“没有魔力波动...没有施咒痕迹...不像是魔法制品...”
“纽蒙伽德这一带都荒废几十年了,除了我们这种考古的,还有谁会过来?”少年缩着肩膀问。
“说不定是纽蒙嘉德的工作人员留下的,要我说,外面那一圈不是还在运作么?”中年男子收回放大镜,从地上拿起那顶奇形怪状的鸟笼帽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突然笑道:“你不说这是帽子么,吉尔伯特,要不你戴一下。”
“我才不要,傻子才要。”吉尔伯特立刻抱着肩膀拒绝。
“给你加学分呦。”中年男子不怀好意的从背包中拿出一台照相机,诱惑似的晃了晃。
“那你怎么不自己戴!?”
“我可是早就毕业了啊。”中年男子笑道。
“都别说话。”满是络腮胡子的老学究皱眉说道:“不管是谁留下来的,暂时先别轻易碰这东西,我们把它带回去,研究研究。”
“真可惜,”中年男人撇撇嘴,将那个沉重的鸟笼丢给了吉尔伯特:“诺,你拿着吧,我去旁边拍拍照。”
说完,他直起身,拿着相机去周围卡嚓卡嚓的拍照取样了。而领头的老者则取出了一张羊皮纸,对着墙壁写写画画,不时的还拿出魔杖在墙壁上敲一敲,嘴里念念有词。
导师和学长都去忙其他事了,实习生吉尔伯特拿着那个有自己小臂长的鸟笼状头盔,看着那个鸟笼下面的进出口,突然一股奇特的欲望涌上心头。
他想把脑袋塞进去试试。
这欲望就像看见泡泡想捏碎,看见钉子想拔掉,看见易拉罐想踩扁一样难以控制。
终于,在经过几秒钟的心理挣扎之后,他咬咬牙,决定试一试。
深吸一口气,他矮下身,将脑袋钻了进去。
戴上那奇特鸟笼的一瞬间,吉尔伯特精神恍惚了一下。
随既,四周的一切全变了。
原本空荡荡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