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头上抽烟的同事耸耸肩,我是麻瓜后代,喜欢足球。
你呢,索纳?
他又问一个正在叮叮当当建造帐篷的同事。
那同事却没有理睬他,只是机械的在石漫滩上敲钉子,准备晚上睡觉的地方。
自讨没趣的巴兹尔挠了挠头,觉得自己的同事都有些怪怪的。
一阵冷风吹过。
巴兹尔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你没有觉得有点冷?
冷,有点吧,可能是天色晚了。
瓦斯特闭着眼睛回答。
不是......我觉得......冷的有些过分了......
巴兹尔捂着小腹,皱起眉头,明明是夏天来着。
无人回答他的话,感到冷的只有他一个。
二人静静的在火堆边吃了一会饭,这时,瓦斯特松开香肠,闭目站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
我突然.....很想睡觉,吃完你自己去看比赛吧。他结结巴巴的说道。
诶,你真不去啊!?
巴兹尔说道。
同事瓦斯特没有回答他,机械的转过身,自顾自的挑开帐篷的帘子,进了帐篷。
巴兹尔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时,远处传来低沉浑厚的锣声,魁地奇世界杯的决赛开始了。他赶紧三口两口吞掉香肠,站了起来,往世界杯赛场的方向走去。
可当他穿过拉着横幅的入口时,不免又想到了自己的同事,这可是魁地奇世界杯决赛啊,怎么就一个都不来呢。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回去再劝说一番。
夜色之中,他重新返回了弥漫着雾气的石漫滩,他的同事们仍旧该抽烟的抽烟,该做饭的做饭,该搭帐篷的搭帐篷,只是彼此之间都没了交谈。
索纳,你究竟去不去看决赛?
他来到搭帐篷的同事身边,只见他叮叮当当的敲着钉子,那钉子明明被砸的深陷石头里,他也没有停手。
索纳!?
他感觉不对,弯腰一看。
同事闭着眼睛,麻木的举起锤子,落下,举起锤子,落下,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嘶......!
巴兹尔倒吸一口凉气,不详和诡异的预兆如血压一般层层提高,他抽出魔杖。
环顾四周,却发现,抽烟的同事把烟抽到了屁股,也浑然不觉,篝火边烤香肠的朋友已经把香肠烤焦了。朦胧的雾气从他们的脸上飘过,他们每个人都闭着眼睛。
喂...?
他试探性的呼喊了一声,可是无人回答。
他喉结上下耸动,掀开了瓦斯特的帐篷帘子。
只见自己那个穿着粗花呢西服的同伴正站在原地,不停的点着脑袋。
瓦斯特?
他试探的叫了一声。
无人回答。
他走到同事身前,发现他也闭着眼睛,脑袋不停抽动,就像上课打瞌睡的学生。
瓦斯特,你们怎么了?
他抓住同伴的肩膀,使劲晃了晃。
就这一晃,面前的瓦斯特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瞬间软榻了下去,仿佛他的同事不是血肉之躯,而是充气的橡皮人。
这一幕让巴兹尔发疯似的尖叫起来,他再也受不了这怪事了,拔腿冲出帐篷。
刚一出帐篷他就石化在原地。
帐篷外,沼泽地的迷雾之中,不知何时站着大批大批的穿着黑色军装的男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