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恭候皇上,太子早日归来。”
而此时太子之位上的严木愣了一下,他深深地反省自己,为啥忘记了这东方睿犯有去哪都带上自己的病,自己为啥要事多?为啥管不住自己这张嘴,为毛为毛?!
走在回凤栖宫的路上,严木就马上表达自己的不愿,“皇叔,这赈灾之行我不能去,朝廷那么多大臣你随便挑两个陪你去就好啦。”
“为何不能去?”东方睿走着,像随意地问道。
“云霄在柳枯生那处疗伤,至今未醒,我放心不下。”
待他如此说道,东方睿停了下来看着阳光拂照在他绝美的容颜上,“若是如此,出发前莲儿便去见他一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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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一晚,月亮如勾挂在苍穹之上。
侍女惜月便跟在严木来到了柳枯生的府邸处。
不知是柳枯生为人好静,若大的府里几乎看不到几个下人,严木虽然与他接触过几次,但实在没摸清他的性格,也许跟电视里演的,大多有什么天下第一之称的天才脾性上都比较古怪。
“太子殿下。”
他一来,柳枯生便知他的来意,直接领去一个地下室里。
一进来时,严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材味,而墙壁上的烛光散发着幽幽的光,此时莫云霄坐在放入一个药桶中,仍然是昏迷的状态中。
他两眸紧闭,却不知道承受着怎么样的痛苦,而紧蹙着眉头,额头上都冒出点点的汗珠。
“为何云霄还是没有醒过来,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严木见他这般,心下有些难受,正想伸手为他拂去汗水,就听到柳枯生的制止声,
“太子殿下最好不要碰他,不然引发走火入魔,臣就算是天下第一的神医也无回天乏术。”
“这已经是几天了,云霄怎么还是如此痛苦!”
“本来是无事的,这不该问太子殿下自己么,哪怕是你手上的小小刀伤都能让他不顾经脉震断的后果。”柳枯生的桃花眼中满是不甘地盯着他,“何况好了又如何,呆在殿下身边他从不曾将自己的命当命。”
严木低垂下眼帘无法反驳,他又怎愿云霄对自己抱有如此深厚的心思,本以为他二人之间不过是兄弟之情,那天的告白已让他心绪全都乱了。
“此次臣救他,只望殿下不要忘记当日的承诺,无法回应的感情便放手,让云霄往后都不再受你束缚。”
在无任何交谈中看了风景许久,二人都似乎在享受片刻,余夫人母女就已经拜了菩萨上完香就寻了来,见到他俩,余夫人就开着玩笑地道,
“原来你们在这,我还道消失了呢,最急的还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