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断了,白秀珠也只好收了起来,走回家中。
白雄起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报纸,听到脚步声抬起眼看到是妹妹,便笑道“秀珠回来了啊。”
白秀珠直接扑到他肩上,娇嗔道“哥,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早。”自从白雄起回来,他就继任了国务副总理,每天忙得不见人影,处理公务也处理得很晚才回来。
白雄起宠溺地拍了拍妹妹搂着他脖子的手背,“早点回来陪你们吃晚饭不好吗?”
说笑着,白雄起却发现了白秀珠手里握着的项链,银光微闪,有些刺白雄起的眼睛,白雄起皱了皱眉,“你手里是什么东西啊?”
白秀珠闻言就摊开手把东西给她哥看,眨了眨眼道“是教堂的白神父送我的十字架项链,只不过刚才在门口忽然就断成这样了。”
白雄起看着这断成了两截的十字架怎么看也觉得不舒服,声音也没有了方才的温和,“既然东西坏了,你就丢了吧,还拿回家干什么?”
白雄起难得用这样的语气对妹妹这样说话,白秀珠一下子有些懵了,紧接着眼圈就红了,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起来了。
“为这点小事,你凶我干嘛?”
白雄起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连忙放软了声音哄道“秀珠啊,是哥哥刚才话说错了……”
白秀珠被他惯坏了脾气,哪听得进去哄,直接抹着眼泪就跑回房间去了。白雄起没能拉住她。只听见重重的一道关门声,下人们也被惊得出来看看是发生什么事了,白雄起皱着眉头挥了挥手就让他们回去了,自己则是叹了一口气又坐回了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怎么也没看进去。
白秀珠一连两天都没搭理她哥哥,白雄起又是买衣服又是买珠宝,还告诉她会带她去参加金总理起复的宴会,白秀珠态度才稍稍缓和,但她没想到会在这场宴会上见到金燕西身边多了一个叫冷清秋的女学生,他还公认宣称他喜欢她。
回到家后,白秀珠没有像以前一样在家里发脾气,而是跑到了那个天主教堂去做祈祷,对白神父道出了她的悲伤愤怒,并被安慰被疏导,得到心灵上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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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一样为情所困的还有柳春江和小怜。
柳春江每天都会到教堂来,即便见不到小怜的面,他也依旧风雨无阻。终于有一天,小怜没有避开他,而是当面告诉他,“你不要来了,我们是没有结果的。”
柳春江想和她认真谈谈,他感受得到小怜对他,不是一点喜欢都没有的。但小怜却表示不愿听他说,也不愿告诉他她内心的真正的心声。
柳春江忽然想了一个法子,“既然你不愿意听我说,我就讲给神听。”
小怜还未明白他的意思,就只见他仰头面向教堂正上方中央的十字架,目光真诚地道,
“神,我要告诉你,我爱身边的这位小怜姑娘。我希望她能成为我的妻子,我希望我们可以共度一生。我不是您的信徒,但我愿意信仰我和小怜之间的爱情,我会对它从一而终,永不背弃,如果有一方离去,那么另一方也绝不会独留。”
听到这些话,如同心里被滚热的岩浆烫过一样,爱情就是这般炙烈,站在他身旁的小怜已是眼角湿润。
只听柳春江继续道,“神,你听到我说的了吗?如果你能听到,请你回应我,告诉我,小怜她是否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