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肯定是不会提他背这锅的:“这他妈难道肚子里揣的不是你搞出来的?人临死前还在喊肚子疼呢。”
“这事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要是她裤腰带不松——”
话没说完就挨了一耳光,祝央都恶心用自己的手,随手抓了个本子就抽他脸上。
以她的力气饶是这样依旧疼得要命,物理老师被扇得整个头嗡嗡的,牙齿感觉到了松动。
祝央嗤笑:“就你?一张贱脸印A4纸上往墙角电线杆一帖,都不用备注任何字,人家看一眼就知道是猥琐男强/奸犯的,都不会有一丁点往寻人启事还是入室抢劫上想。”
“生就长了一副猪狗交/配生崽的时候下错栏,你妈缺心眼把你这块胎盘当自个儿孩子养大,还没点逼数呢?”
“你这种塌屁老男监狱里捡肥皂都没人耐烦理你,呵对着你裤带松?”祝央挥挥手,示意祝未辛先绑住他,回头再慢慢宰割。
祝未辛连着校医一块绑了,校医瑟瑟发抖,便见祝央坐椅子上玩着指甲边问:“除了那女生,这里还出过什么认命?”
校医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那女生也是意外,咱们这儿成立没多久,没出过大事的,不然校长也兜不住啊。”
但那次在医务室看到女鬼的同时,整个房间里的血量可不是区区堕胎就能造成的。
祝央细细观察了一番这校医的神态,连物理老师的也没放过,却不像是在撒谎。
她便又转了个话题:“说说校长吧,前天我看见一个秃顶,牙齿上有金牙的男人带着人到这儿参观,他是校长吗?”
校医闻言茫然:“他是,可他有来过?他来不可能不和我们打招呼的。”
祝央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站了起来,从玻璃柜里拿出一瓶药,看了一眼又放回去。
又突然打开医务室里面那个房间的门,果然这次什么都没看到。
姐弟俩把校医拽了起来:“走吧,带我们去找那女生的尸体。”
留下物理老师一个人在校医事。
校医能怎么办?只得战战兢兢的带路。但祝央出了医务室门,却轻声道了一句:“好好享受!”
也不知道对谁说的。
三人来到医务楼背后的一块空地,还别说,这学校杂草丛生,杀人抛尸倒是绝佳场地,一时半会儿根本不用操心被发现。
校医指了指某处,祝央和她弟弟却是没动,直接把铲子扔他身上:“挖吧!难不成还指望我们挖?”
校医只得挖了起来,正哼哧哼哧的挖得起劲,三人却看到教导主任从另一个方向过来。
她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包,就是祝央给她那个,看到三人也是一惊。
校医问她:“你干嘛呢?”
教导主任道:“哦,我前夫打电话说我女儿病了,我回去看看。”
校医撇嘴,看个屁,无非是学校风向不对打算躲出去,早上吃早饭的时候这娘们儿就躲得快。
可祝央他们却并没有阻止,校医也只得压下心头的不满,眼睁睁看着教导主任逃出这鬼地方。
祝未辛看了眼他姐,用眼神问她要不要把人拦回来。以他姐的脾性,哪会放这么个人拿着她的钱大摇大摆离开?
祝央却玩味的笑了笑,对她弟弟抬了抬手,表示不急。
两姐弟异常沉默,他俩说话还好,越是这样校医越慌,于是也只能拼命的埋头苦干。
然后过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