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她的下颚划过脖子,进璀璨晶莹一样。
撇开任何其他因素,光看长相两人就不相上下,富江是朵还没开放的恶性之花,魅力尚且在正常范围内。
而祝央身体经过游戏一次次的强化,多种能力浓缩下来的灵力积累,平时还好,真想要释放魅力的时候,其实也很不得了。
那是一股与伪富江截然不同的吸引力,就如同尸骨无存的泥沼和耀眼刺目的辉光。
富江头一次心理产生了动摇和恐慌,她走上去,拍了拍两个男生的肩膀,叫过他们说了些什么。
接着两个男生便在无人注意中出了体育馆。
不对,还是有人注意的,三个玩家就低调隐晦的一直注意着这边,但也不见动作。
他们大概也知道祝央的目的,就是利用伪富江的嫉妒心攀比心还有物欲感不断研磨她的内心,试图催化什么。
但他们也猜不到这样做到底能带来什么内心层面的化学反应,反正现在伪富江也暂时动不了,倒也可以围观看看。
比赛结束,整个体育馆谈论的全是祝央,祝央,祝央。
其实也不是现在,从昨天早上他们四个出现开始,别人可能没有注意,但富江自己知道,学校这两天就鲜少有人讨论她了。
富江非常执着自己是不是人群中最瞩目的焦点,这一点祝央倒是也一样,只不过表现形式又各有不同。
下了体育课,大伙儿回到更衣室洗澡换衣服,祝央换上校服正准备拿耳钉的时候,便发现那对耳钉只剩一个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祝央乐了,要偷偏偏只偷一只,这够有意思。
白悠悠见状凑了过来,看到里面的情形,惊呼道:“姐,你的耳钉怎么少了一只?”
这话一出,整个更衣室都静了一瞬,然后连忙围了过来,见里面真的只剩下一只,顿时大家都慌了。
“会不会被衣服带地上了?大家都帮忙找找。”有女生急道。
那么贵重的东西呢,不可能不查,到时候大家都有嫌疑,说出去就都别见人了。
一时间整个更衣室乱做一团,这时候富江便便慢悠悠走出来。
“这么贵重的东西就不要带到学校了嘛,你看看,不见了多添麻烦?我们还得平白无故做嫌疑人。”
又看着祝央道:“刚才祝央同学在球场上大杀四方的时候,没想到回来会面对这种窘迫吧?”
有女生听了就不乐意了,其实她们也觉得这事麻烦,不过就是下意识的想杠富江:“你少说风凉话,没准就是你偷的,你可是有偷东西前科的,不是高老师压下去你早被记过了。”
富江道:“说这种话可要讲证据,我和大伙儿一起出的体育馆呢,周围的人都看见了。”
女生不甘心的咬了咬唇,也不想跟她在这种事上面纠缠,还是先找到耳钉要紧。
正忙活,便听到祝央道:“算了,不用找了。”
富江和一众女生抬头,就见她拿出柜子里剩下那枚耳钉道:“就是一对耳环,小首饰,肯定带出来就有遗落风险,哪个女孩子一年不莫名其妙丢些耳钉发卡橡皮筋?”
“丢了就丢了呗,也不用找了。”
说着就把另一只顺势一抛,耳钉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银光,准确无误的掉进垃圾桶里,和她球场上投篮一样精准。
接着两姐妹便漫不经心的走出了更衣室,没有再往垃圾桶里瞟一眼。
就如同那昂贵的,即便遗失一只,仍然价值不菲的耳钉跟里面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