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就有个女的这样,自己成天一副裹脚样,偏偏还喜欢多管闲事,后来就有人帮她出名啰,这会儿整个寝室整个年级都排挤她。”
浓妆女笑道:“啊?你们学校也有这种贱人呐?那你们算是好说话的了,在我们那儿,岂止是不理她就了事的,没逼得她跳楼算她厉害。”
又聊了两句,浓妆女也被放了出去。
徐骁端着手里的杯子喝了口水,啧啧道:“女孩子真可怕。”
也不知道指的是谁。
至于高管和尖嘴猴腮以及二牛,祝央倒是没有什么显著的突击问题。
不过让徐骁着重将重点放在他们进游戏前有无发生纠纷上面。
除了高管承认工作上是难免有冲突的,那个尖嘴猴腮便指天对地的发誓,说自己当时人在医院,要跟人闹事,早被轰了。
二牛则表示他当时在山上打猎,哪有机会跟人发生冲突。
所有人轮番审问过后,祝央也没急着出门宣布结果,甚至徐骁看她根本没在梳理刚刚的证词。
反倒是翻开老头身上找出来的两样遗物,一个小笔记本,一个穿着好几个挂坠的钥匙扣。
那钥匙扣上面的挂坠都挺幼稚,有点像小孩子的头饰之类,挺杂,应该是他孙女儿送给他的。
祝央打开一个镶嵌了照片的挂坠,里面是一张小女孩儿的照片,看样子是他孙女儿。
翻开小本子,上面居然记录的是X年X月X日,他给了小朋友什么糖果零食吃的记录。
徐骁也拿过去随手一翻,见上面没什么线索,便笑道:“这老头和孩子倒是感情好。”
祝央耸肩:“谁说不是呢?”
等所有人都问完了一轮,居然也没说凶手是谁,谁的嫌疑最大。
众人倒是普遍松了口气,不被怀疑自然好,可同时他们中间有个伺机而动的杀人犯,这也让人如芒在背。
此时就有人不满的问祝央道:“结果把所有人当犯人审了一通,什么都没查出来?”
祝央似笑非笑的看着质问的人:“这说明我的判断需要严谨的事实根据,并不会贸然冤枉人。”
“你如果实在要个嫌疑人,那我指证你可好?”
那人脸色一变,现在整个队伍几乎可以说是祝央的一言堂,确实只要她说谁有嫌疑,别人还真容易相信,更何况这家伙嘴皮子利索,甩你几分疑点让你百口莫辩也不是干不出来。
遂不敢多嘴了。
祝央这时走到山洞的边角,那里有一堆麻线,是二牛找到的一种树皮上剥下来的植物纤维。
二牛见她在看,便挠挠头道:“我想搓点绳子出来,虽说跟徐哥那儿的质量不能比,可这玩意儿管够,用来捆什么都行,藤条毕竟不结实。”
祝央点头:“可不是,用处可多了。你这儿搓了多久了?”
二牛道:“昨儿本来熏完药草就想搓,突然想起做陷阱的事,就撂下一半了,今天我接着搓。”
祝央闻言便不再理会,又突然问道:“昨天标记是谁插的?”
高管和尖嘴猴腮表示是他俩,不过就是把竹片往土里一怼,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接着祝央就好似翻过这篇一样,不再提这事。
让人撒土掩埋了老头儿的骸骨了事,不但是骸骨,其他人觉得这事根本没过,便连着把陷阱全填平了。
反正野兽没防住,反倒是害了人性命,可怜昨天哼哧半天挖的陷阱,呼啦啦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