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其手速也是常人难以比拟的,但这点却没有引起大多数人的注意。
小鸡仔对生人这迅速的反击,可见其天性中的攻击性,和普通的鸡完全不是一回事。
但对祝央却黏糊的很,怼跑了人便又伸着脑袋在它妈怀里拱。
这富有攻击性的暴脾气反倒让祝央喜欢,她一边搓了搓小黄鸡的呆毛,一边看了眼营地的众人。
看来他们三个出去这大下午,这里已经发酵过一轮纠纷了,至少大吵过一架。
因为这时候看人像是分成两拨的样子,一波是高管和浓妆女,另一波是尖嘴猴腮和家庭主妇,两边谁都不理谁,看向对方的眼神也满是嫌恶。
唯独二牛一副尴尬不知道手往哪儿放的样子,看样子是那边也没有偏帮,但又弄得自己两边都不是人。
祝央和徐骁不管是谁,都对这气氛视而不见,仿若没注意到似的。
徐骁道:“我去河边洗虎皮,你们谁准备下晚饭?”
祝央便道:“帮我抓两桶小鱼小虾回来,喂这祖宗。”
说着还弹了弹小黄鸡的喙,小黄鸡像是知道在说它似的,高兴的在她手上蹭了蹭。
再怎么气氛不对,在有徐骁和祝央两座大山的高压下,众人暂且不敢闹脾气到撂挑子不做事。
于是一时间生火的生火,烧水的烧水,便为着晚饭忙活起来。
祝央先让人烧了一锅热水,把小黄鸡从壳里倒出来,拿布巾给它擦掉身上的粘液,小世子也帮她一起擦。
那巨大的蛋壳中间有好几处裂缝,还被戳出个洞,但削掉一截,沿着下面倒是完好无损,便被祝央用热水洗干净又擦干,往里面垫了柔软的草给它做窝。
一通忙活下来,徐骁也洗干净虎皮带着两桶小鱼回来了,祝央把鱼放小黄鸡面前。
这家伙现在身上已经干净了,毛巾擦过的水分也早已蒸发,满身绒毛又软又蓬松。
见祝央给它找来食物,高兴的用头拱了拱她然后埋头苦吃。
一般刚破壳的鸟类是没有进食能力的,都是雌鸟直接用喙喂进它们嘴里。
但这个小黄鸡却在破壳之初就展现了强大的生存本能,不但知道攻击陌生人,还会自己进食。就是脚还站不稳,刚刚祝央试着让它站了一下。
小黄鸡吃饱了便蹲在妈妈旁边,一步也不离开,时不时用软乎的绒毛蹭一下,很是高兴。
这顿轮到家庭主妇做饭,高管和浓妆女打下手,刚掐得那么厉害,这会儿还是得共同协作。
尖嘴猴腮没事做,祝央和徐骁都不想理他,而小世子对于他的鄙视他自个儿也感觉得出来。
又见二牛在摆弄之前摘回来的药草,便凑过去:“这些草都什么用啊?你教我认认,以后要落荒郊野岭也是门用处。”
二牛倒是不藏私,便指着那一样样道:“这种是驱蚊草,长得和俺们那儿有点不一样,但你闻这味儿,蚊子肯定不乐意靠近。”
又拿了一小株散发着一种粪便发酵般恶臭味的草药“这种就正好相反了,你平时有没有注意到,有些草丛附近就是容易招三五成群的蚊子转?”
“有有有!”尖嘴猴腮忙道:“我只知道驱蚊草,还有招蚊子的啊?”
二牛便嘱咐道:“我只摘一颗回来你们认认,要是远远看到这种草丛,就避开,这儿的蚊子可老吓人了。”
尖嘴猴腮连连点头,又拿起一颗药草:“这又是什么?”
“这是番泄叶,主效泄热行滞,这里闷热,可能用得着,不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