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杭齐吃喝嫖赌,五毒俱全,混在街面儿,人厌鬼憎,沙吒术手底下的城狐社鼠刻意与他结下梁子,他放出狠话,要报复回来,为避免打草惊蛇,沙吒术没有刻意布置人手,结果第二日天明,那几个城狐社鼠就死于非命”权忠尸山血海里出来,见惯生死,神色没有丝毫异样,稳稳地分析,“看他们中招的痕迹,都是齐刷刷的刀痕,刀口一致,要么是一个人做的,要么下手的人拿的是一样的兵器,因为四下里并没有多少打斗痕迹,属下推断,后者的可能性大些”
“……这些时日,因驸马将梁氏禁足,外头颇有些窥探躁动,有两个举子也曾登门,明里暗里对驸马施压,想来是有些紧张了……”
权策仰起脸,笃定此事不简单,长安有制式兵器的,要么是长安留守府的人,要么是左右领军卫的人,军队卷入贡举的可能性极小,大概率是长安留守府的人所为,“呵呵,倒是热闹啊”
“主人,眼下该如何行事?要处置梁氏倒是容易,只怕会投鼠忌器”绿奴忧心忡忡。
“不,不必处置她”权策摆摆手,“权忠,你安排人去登封一趟,控制梁氏的全家,让他们派人出来接梁氏回娘家省亲”
权策眼中冷光一闪,指尖轻轻扣了扣桌案,“他们不是要她自由么,我便还她自由……记得,定要将三郎也带上”
“是,主人,杭齐那边?”权忠躬身领命,又问。
“呵呵”权策轻声一笑,“安排个臭味相投的,与他厮混着,不要着急,尽可能取信于他”
权忠有几分不解,见权策没有再吩咐的意思,行了一礼,快步从暗门离去了。
“主人,奴奴呢?”绿奴眨着好看的眼睛,询问自己的差事,“可是要查探长安留守府,看谁人对轮台侯态度有异?”
权策对她露出个微笑,“绿奴长进了,此事要做,除此之外,撒出人手,除了登封的两个举子不用管,其余行贿的举子,严密监视起来”
“主人,他们对梁氏下了那么重的赌注,又有主人威望在,当不会再求到旁人身上吧”绿奴不甚赞同。
权策提起笔,给权竺写信,口中道,“恰恰相反,梁氏区区一妾室,他们都能下这么重的赌注,定不会吝惜脚踩多条船,图个保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