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李子涛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小麋鹿剥的葡萄。
“鸦片,20g,碾成粉末的,那是我的货。”菲农顶着乌黑的眼圈,思维却很清楚。
他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烦,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让眼前的华人相信,他并不是故意找那个白人的麻烦。
“fk,我没有拿过你的货,甚至我从不会碰那种东西。”旁边走路还有些瘸的劳伦斯激动呐喊着。
“是谁告诉你,货在他身上的?”李子涛吃了颗葡萄,接着问道。
“劳拉。”菲农说道。
“不可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劳伦斯站了起来,满脸不信的看着菲农。
“你让她偷了我的货,你这个可耻的小偷。”菲农不屑的啐了口痰在地上,李子涛皱了皱眉头。
“这是我的房子,不要弄脏它。”两人停了下来,李子涛看向劳伦斯,“劳拉是谁?”
“就是,我在酒店外面碰到的那个女孩。”劳伦斯满脸铁青。
他知道自己被陷害了,那个碧池偷了菲农的货,栽赃嫁祸到他的身上,而她现在正不知道跟谁在哪里逍遥快活。
“你被女人耍了?”李子涛一脸讽刺的意味。
“嘿,伙计,我们可是朋友。”劳伦斯苦笑道。
“所以你被女人耍了?”李子涛继续问道。
“fk……好吧!我承认,我被那个碧池给骗了。”怪不得他刚出酒店,就被那个女人碰到,对方还拼命的勾引他。
劳伦斯当时把这一切归功于自己的魅力,现在看来他就是个愚蠢的傻蛋。
“放开他。”李子涛让手下解开菲农,看了看劳伦斯,见他只是撇撇嘴没有说话,心里对他多了几分认可。
李子涛不是杀人狂魔,既然事出有因,对方也没有给劳伦斯造成实质性伤害,那么他受到的教训也足够了。
“帮我找到那个女人,否则这一切我依然会算在你的身上。”李子涛指着菲农,做了个开枪的动作,他就被手下带了下去。
“查理,我欠你一个人情。”劳伦斯坐在椅子上,有些无力的说道,被女人欺骗的滋味不怎么好受。
“下次想要领略芝加哥的夜晚,带上我的保镖。”李子涛推广神盾局业务时,不禁想到因大萧条而息鼓偃旗的女权运动。
这个时代美利坚女性的社会地位并不高,别看她们已经获得投票权,开展各种女权运动。
但大部分的女人在家庭中,都是极端的弱势群体,家暴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并且很多地方都不允许女人进入,比如纽约证券交易所,再比如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拥有女性职员的华尔街。
在这里男性至上,女人只适合去做家务,乡下的女人们在工厂或农场做着最低贱的工作,还要照顾家里家外的所有事。
而那些在街头上打扮的花枝招展,招摇过市的女人们,其中百分之90都是舞女或者情妇。
就算她们中有些不是,也会被人以这样那样的身份来定位。
正因为如此,家庭中只有很少女性敢于站出来选择抗争,努力,去为自身的权益发出呐喊。
这种呐喊本已引起关注,欧洲各国的女性都在发声援助,可惜,一场向全球扩散的大萧条,让她们之前的努力化为灰烬。
前世的m国同样拥有这样的问题,直到20世纪90年代,第三次女权运动风潮掀起,才彻底改变女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