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太酸爽了更何况,她还不是富二代,而是富一代,这里买手表的钱,都是她自己挣回来的,想到这里,安安露出慈母笑,“容同学还会觉得我偷你的手表吗”
容玉清的脸色爆红,她双手死死的捏着裤子角,攥出了一道道血痕来,她呐呐,“可能可能是我弄错了”
安安把手表拿起来吹了吹,“那就好,不过容小姐请放心,我对破烂货没啥兴趣”
扎心了
容玉清手里的破烂货,被她紧紧握着,断掉的表带子勾着了裤子缝,许是她太过用力,只听见刺啦一声,裤子缝的地方,被断掉的表带子给勾破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来
安安嗤笑,“容同学,果真是破烂货”,这句话,可有些一语双关的味道了,到底是断表是破烂货,还是容玉清是破烂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容玉清被这一嘲讽,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大腿外侧的地方一凉,她双手条件反射的捂住露出来的大腿,屈辱,“顾安安,你别太过分”
安安把玩这手表的动作骤然一顿,她语气冰冷,“容玉清,你冤枉我偷东西的时候,就不过分了”,接着,她揉了揉眉心,“容玉清同学,你别不识好人心,我是想帮你揪出背后真正的小偷来”,她这话一说,白婉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姐,既然玉清都不追究了,没必要在查下去,到最后伤了同学之间的友谊,你看,之前不就差点误伤到了你吗”,她拿顾安安举例,就是最好的证明。
白婉婉这话一说,深得宿舍学生的心意,她们也不想被怀疑啊更不想被冠上一个小偷的罪名。
安安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婉婉,笑的意味深长,“不行我受到了冤枉,自然是要洗清的”,接着,她回头对着尼格拉雅说道,“拉雅,去把许教官喊过来”,尼格拉雅自然是听安安的话的,尤其是这一连串的事情,在她眼里,安安简直神了
尼格拉雅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
白婉婉想拦都拦不住,她讪讪,“这种小事情,去找许教官,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安安一脸郑重,“这可不是小事情,关乎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名声,这种问题还是查清楚的好,不然咱们中间藏着一个小偷,谁知道还会有什么东西在丢了呢”,她这话一说,简直是说到了众人想心坎里面,吴小冉点了点头,附和,“我可不想丢东西,更不想和小偷共处一室”
少数服从多数,这下,白婉婉在反对,就有些另类了,她只能哑巴吃黄连。
安安神色淡淡的把三块手表,又收了起来,这次没有放到小皮靴里面,直接用了个手绢包了起来,她看向李笑笑,“不知道李笑笑同学,还觉得是我偷了你的雪花膏吗”
被突然点名的李笑笑猛地一怔,就跟当众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面上却还要狗腿地恭维着,“顾安安同学,怎么会看的上我手上这种不值钱的玩意儿”
安安点了点头,“确实”
李笑笑被噎的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什么叫确实她这雪花膏,一盒也要十二块钱,不便宜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