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华!你真有胆子!齐天傲是你能打的人吗?都三年啦!三年啦!齐天傲早就把韩典月忘得干干净净啦!你为什么还要来告诉他关于她的一切!孩子?孩子!韩典月竟然瞒天过海地为他生下了女儿……为什么是她?一次又一次的都是她?明明这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呀!韩典月,她该死!你也该死。”雪娜一把抓住夏清华的右手腕。
“是这只手对不对?刚刚你是用这只手打的齐天傲吧!来人,给我剁了她的这只手!”
雪娜,别看她是个女的,但她是凶狠的、也是残忍的、更是嗜血的,从小她就接触这些,习惯啦,也麻木啦。然而,今天,她恨!更怕,怕她会失去齐天傲,尽管她从未得到过齐天傲的心,从未拥有过她想要的情爱,但如果齐天傲的生活中没有韩典月,她便是唯一可以亲近他的女人,即便他一直把她当妹妹待,甚至说这三年来他对她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然而她知道,在她遇到危险时,他永远不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他依然会挺身而出、为她化险为夷。(她验证过!)所以,她相信,而且一直都相信,她对他是不同的,她对他来说是有别于其他女人的。所以,她一直默默的关注他、关心他、关爱他,她也相信终有一天她会得偿所愿。可是,夏清华的到来一下子打碎了她所有的梦。
他又有了关于韩典月的消息,有了三年来难得一见的欣喜,就连他的眼神在那一瞬都焕发出了无比痴狂的热情。
那一幕,雪娜看得太清晰!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的这个女人,所以她要她疼痛至死,唯此,方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然,雪娜的话音未落,加长版的黑色凯迪拉克的车门就打开了,一个个头高瘦的中年男子闪身下车,他一言不发,其气势却可以震慑住周遭的人和事。
“梁秉勋!”雪娜看清楚后,心中一惊,不自觉的松开了紧紧握着的夏清华的右手腕。
“梁副会长怎么会在这?”雪娜的神情紧张而不自然,完全没有了刚才气势汹汹的架势。
“雪娜。”梁秉勋看了眼夏清华,微顿。
继而又说:“这位是徐会长的贵宾!”浑厚的声音在这山间应着回音,只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语气上听不出任何情绪。
“贵宾?能让梁秉勋亲自随护,保证其安全的贵宾!她的身份就是一个谜!”
“在美国的唐人街,有谁不知道梁秉勋的大名,又有谁不晓得徐海峰。凡是在道上混的各帮各派又有哪一个敢不买他们的帐的。别说是美国,就是国际的黑道上这两个人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夏清华?夏清华怎么会和这两个人扯上关系?”雪娜心里暗自纳闷。
夏清华微微叹息,对雪娜说:“雪娜,我是你动不了的人,也是你动不得的人。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想以我的安危为筹码,去要挟韩典月了。为了得到爱情,耍些手段并不为过。但那些卑鄙无耻、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还是少用的好!免得到最后,伤人伤己、下场凄凉。”
说完,让过雪娜。司机早已打开车门恭敬的守候在那。
夏清华上了车,梁秉勋俯身低声问:“清华姐,要不要给她(他)们点儿教训?”
依着梁秉勋刚才一开口就是不想客气的,但他看到夏清华并不想过多计较,也就没再坚持。可心里总觉得,就这么放过她(他)们有些对不住夏清华。
夏清华心里明白,回答说:“梁子,算啦!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下不为例。但愿她不要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