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典月也没客气,噼里啪啦是连打带踢。
而那五个小青年腾不出双手,只能躲躲闪闪的被动挨打。
韩典月这通发泄啊,揍完这个,揍那个,手脚并用。
因为韩典月有坚实的舞蹈底子,所以她踢人时,不是从下往上,而是先将腿抬高到头部,从上往下劈人,所以,这几个家伙被劈得头上、脸上都是鞋印,一场仗打下来,有的鼻青,有的脸肿,有的嘴角带血……可不论是怎样,他们的手都始终放在腰边提溜着裤子。
韩典月这一招绝对够损,这也只能说这几个小子倒霉。
他们哪里会知道,想当年,韩典月曾在齐天傲的带领下突破过百十号人的重重包围,那可是杀出来的!
韩典月记得那年,他(她)们并肩作战,他处处护着她……如今,就只有她一个人。
她,不用王子,也能屠龙。这几个人区区小辈,真是不自量力啊!
被打了,才知道她是个厉害主儿,起码是他们惹不起的。
“姐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有眼不识金镶玉……”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宰相肚里能撑船……”
“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一个个惨兮兮的一个劲儿的告饶。
他们虽非善类,可是杀人不过头点地,更何况他们今天也不过是撞到了枪口上,韩典月累了,觉得没劲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滚吧!
五个小青年才个个提溜着裤子一溜烟似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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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这一番运动后,韩典月觉得胃里翻腾的厉害,一个劲儿的向上涌,怎么压也压制不住,一转身她就吐啦!
恰巧都吐到了身后静静停在那的车的前瓦盖上,一点儿都没浪费。韩典月搭了一眼,也许是酒劲儿上来的缘故,韩典月竟对着车的前瓦盖说了句:“对不起,我错啦!”
脚底打晃,侧身去开车门。
她原意是想找块抹布给擦擦的,谁成想一个没站稳,她竟一屁股坐地上了,就这样她还不忘将一只手举高(因为那手里一直攥着瓶路易十三),又落下,负气地打开酒瓶就往嘴里灌,再撂下时,她已泪流满面。
嘴里喃喃道:“齐天傲,我韩典月又错了!我这么优秀,为什么偏偏非要爱上你?独爱你?为什么我要死心塌地,忠贞不渝,一次又一次,如此的执迷不悟?我怎么就不能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啊,有钱的有权的、英俊潇洒的、才气纵横的……那么多两条腿的……可我就是没有心动的感觉:惊、喜、紧张、羞涩、感动、温暖……统统没有。我没名没分却坚持着非要生下我们的孩子……四年了,你管过我们娘俩儿什么?每天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你活得快活、玩得高兴、吃得香、睡得着,你可曾想到我一个人带着孩子风风雨雨、春夏秋冬是怎样熬过来的吗?……对了,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女儿……现在知道了,……可是,你怎会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默默的等你来吗?……”
韩典月有一句没一句断断续续地说着哪儿也挨不着哪儿的话,边说边喝,边喝边说……
到最后韩典月像孩子一般的委屈的哭了,她终于哭了,不分时间、不看地点、无所顾忌的哭了……
终于她哭得累了,累得睡了,就坐在地上,靠着车轮,毫无形象可言的、脸庞依旧湿湿的,睡着了!
四周很安静,这时车门打开,车内一男子冲着熟睡着的韩典月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