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英挺俊逸、潇洒不羁。却十分绅士的轻揽女伴的芊腰,引领女伴入座。
女的:冷若冰霜、清傲逼人。却独具风范,举手投足间那优雅的气质自然流露,让人忍不住注目。
直到慕少景礼貌地对接待员说:“麻烦再加个椅子。”时,全场才一片哗然。
而两人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静静地坐在那儿看孩子们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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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是怎样的心情,孩子们的天真童趣、欢快无忧总是最真实的。
歌舞表演热情洋溢、诗歌朗诵抑扬顿挫、相声小品绘声绘色……
待到齐傲月表演古筝独奏时,场内又是一片安静。
四岁小小的可人儿,坐在那儿有模有样,弹指间琴声悠悠……
《高山流水》!《高山流水》?怎么会是《高山流水》?那曾是她最爱的一首曲子,她(他)们初相见那年他第一次听到的她弹的是这首曲子,而后,她无数次弹起过这首曲子,为相爱,为相知,为相依……还曾为相分、相离、相忘……
山高水流,年华不复!
往事如昨,清晰再现。
然而,从此后再也无法拥有了……
不知是怎么,韩典月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疼,女儿还没演奏完,她便起身快速向外走去。
慕少景见了,急忙离座,追了出来。
“典典……典典……”他叫得很自然。
韩典月并没有停下,反而走得更快。
慕少景跑了几步追上她:“怎么出来了……还没演完呢!……你……”他的话顿住,那是因为他看到韩典月水洗过的眼睛里还盛着满满的泪,尽管她极力地掩饰着,可是,却还是那么的明显。
不知怎的,慕少景莫名的一疼。
明明她就是想哭,却极力忍着,强颜欢笑,硬撑场子;
明明她就是情深爱重,却强拉着他,非要秀一出恩爱情侣的戏码,可是最不入戏的就是她;
明明她就是满眼满心的齐天傲,却非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视而不见,结果把自己折磨的痛不欲生。
她是这般的倔强,倔强地委屈着自己。
“你……那么爱他,干嘛不给自己个机会?”
“谁说我没给?五年!五年还短吗?可是,他根本不想见我,你知道吗?一年前,他就已经知道我在这个城市;一年前,他就已经知道齐傲月是他的女儿!可是,他对我,却一直是避而不见!你,让我怎么想?怎么做?难道要我卑微地去乞求一份爱情吗?这点儿骄傲的自尊心我还是有的!……对不起……”韩典月说完才觉得话多了,他终是不相干的人。
“说什么对不起,既然你心情不好,晚上我陪你一起去‘舞魅’喝酒。”慕少景诚邀。
“昨天那家?”
“那是我的店!”
“呵呵……是吗?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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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楼的人都等着老大回来嘉奖,个个喜笑颜开的时候,电话响了。
“老大叫大家去夜店‘狂欢’。”
“好嘞!兄弟们这就赶过去!”
撂了电话。
“走走走,今晚老大请客!”
“我要狂吃……”
“我就狂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