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千万不要是孤本什么的啊,自己对那个可不感兴趣呢。
算了,如果真是名书古籍什么的也还可以了,就送给大哥吧,反正他喜欢这些。
她伸出左手,抚了抚自己的胸膛,叫自己的心跳慢一些,这才轻轻地打开了盒子……
“……师父,”她扯了扯僵硬的脸,强笑着问;“是不是阑仪放错了东西啊?”
“放错了东西?”谢宜昉似乎吃了一惊,凑过去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这才带着几分谴责的看向了阮琨宁,似乎在责备她的大惊小怪:“不曾啊。”
阮琨宁看了看盒子里的木牌,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不要把它甩到谢宜昉脸上去。
这不是之前楼下包间门前挂着的那个刻着“槐叶冷淘”的牌子吗?你真当我是鱼记忆只有七秒看完就忘吗?这个所谓的回礼你还能不能更敷衍一点?!
谢宜昉你做事能不能走点心能不能!
阮琨宁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就是师父给我的礼物吗?”
谢宜昉一脸的理所当然:“对呀,有何不可?”
阮琨宁简直要哭给他看了,她简直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颤巍巍的拎起那个木牌道:“说好的举世无双呢……”
“这是我亲手雕刻的,世间绝对找不出第二个。”
阮琨宁:“……”
她还是决定挣扎一下:“那给了我之后,四个包间岂不是少了一个?影响到师父的生意可如何是好?”
谢宜昉皱起了眉,一幅为她的智商感到心累的欠抽表情:“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再刻一个也就是了。”
阮琨宁:“……”说好的独一无二呢?!
谢宜昉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怨念,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咔嚓一声将那根筷子变成了粉末,窗外的风一吹便四散了,有一些甚至被吹到了阮琨宁脸上,他的声音像是温柔的刀子:“怎么,阿宁有什么不满吗?”
阮琨宁想了想那根粉身碎骨的筷子,咽了口唾沫,到底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没有,满意的很。”
她似乎一下子消沉了起来,无精打采的将木牌放回了盒子里,准备一起带走,好歹也是个东西不是,总比没见到回头钱要好吧,没想到却被谢宜昉冷冷的打断了。
“放下。”
阮琨宁:不是说送给我了吗?不要告诉我你打算临时变卦啊!
谢宜昉自阮琨宁手里头拿过了那个精雕细琢的紫檀木盒子,将那块刻着槐叶冷淘的牌子丢到她怀里,盒子却是自己收起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隐隐的满足:“我只说牌子给你,何曾说过盒子也一起给你?”
阮琨宁:“……”你记得千万小心我一点!
这种可以导电的铁公鸡就应该用雷系异能劈死他才对!
权当还世间一片净土,为民除害!
谢宜昉似乎有些累了,向着阮琨宁随意的一摆手:“好啦,你先回去吧,端午过后再去找我。”
阮琨宁听他让自己走,简直求之不得,只恨不能脚下生风一路飞下去,一溜烟就跑下去了。
同他共处一室,她的语言似乎都只能用省略号来表达,这种滋味真是相当只不美妙好吗?!
玉奴俊秀的眉拧着,面容上带着担忧之色,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忧心忡忡的喝茶,几个仆从侍立一侧同掌柜的对立,见了阮琨宁下来后,一众人似乎才放下心来。
阮琨宁看了看他们,才觉得自己是从一个貔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