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琨宁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赞扬道:“好奴才,见了这么多银子都不骄不躁,是个好苗子!”
韦明玄:“……”我早该想到的!
阮琨宁志得意满的指了指最肥的那只道:“去吧,皮卡丘,去把它拿过来!”
皮卡丘又是什么鬼!!!
韦明玄看了看那只对厄运毫无察觉的鹅,它正自顾自的同旁边两只母鹅*,一幅沉浸爱河的样子,韦明玄想了想谢宜昉对于这群鹅的热爱程度,以及出事后的不良后果,还是决定试着反抗一下:“阮阮听话,姑且饶过它一次,如何?”
阮琨宁想了想,又看了看韦明玄,面目突然狰狞了起来:“小婊砸!休要讨价还价,要么他死,要么你亡,你自选一个吧!”
韦明玄:“……”
对不起师傅别怪我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韦明玄深谙不要同醉酒之人顶着干的道理,终于挽了挽衣袖,无可奈何的上前了。
呵呵,虽然我很同情你们但是在我死与你们死之间当然是后者了。
一群鹅里头掺了一只不明生物,顿时不满了起来,“呱”“呱”“呱”叫了起来,几只凶猛的甚至冲到了第一线,对着来着就是一阵猛啄,最凶悍的领头羊就是阮琨宁挑中的那只最肥的。
鹅窝里的斗士韦明玄:“……”
这么彪悍你不死焉有天理昭昭!
韦明玄不想伤了谢宜昉的心肝宝贝,只好徐徐图之,扑腾了一身毛,终于抓住了那只鹅,带着几分请功的意思,殷勤的将它递给了阮琨宁。
阮琨宁果然很满意,一手捏着那鹅的翅膀,另一头却将韦明玄拉到了自己身边,像是终于认可了这个贴身大太监的身份,要说什么秘密一般絮絮道:“你知道吗,我知道好多好多事情呢。”
韦明玄此时很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意思,只想着赶快哄她睡了送回家,便随口附和道:“阿宁好厉害呢,知道这么多,可知道我的什么秘密吗?”
阮琨宁歪着脖子想了想,这才笑眯眯着肯定的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呀。”
一个雷正正好砸在了自己头上,劈的自己头晕眼花,这就是韦明玄的感觉了。
来的太过突然,竟劈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心也忍不住跳了起来,像是苗疆的鼓声,就连素来冷硬的面容,也是难得的红了。
原来她知道吗?
这些年梦里的辗转反侧,白日里的千般情思,六年来的朝夕相处,平素里的点点滴滴,原来她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吗?
她心里头是怎么看我呢?
有没有像我喜欢她一般的心意呢?
哪怕……哪怕只有一分也好呀……
好叫我知道,到底是我顾影自怜自作多情呢,还是青山见我应如是?
韦明玄没有说话,阮琨宁沉浸在自己霸气侧漏的世界里,一时间院子里寂静一片,只闻若有若无的风声与虫鸣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安谧与温柔,叫韦明玄止不住的心思连转。
他到底不是君子,也想着趁阮琨宁醉酒之际套一套话,便试探着道:“那阿宁你呢?心里头可有我立足之地吗?”
阮琨宁迟疑了起来,嘴巴微微一鼓,陷入了沉思当中,就连眉毛也拧了起来,似乎在犹豫什么,急的韦明玄心里像是一万只猫爪子在挠,痒的不行,便催促道:“如何呢?”
阮琨宁想了想,终于得出了结论,将韦明玄的衣袖向下扯了扯,示意他低一下身子附耳过来,韦明玄此刻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