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司徒岩作为原告的代理律师,从来没败过。
令狐兰认为司徒岩是一位节奏大师,对法庭的节奏和气氛把握的非常好,业内人又把司徒岩称呼为快慢司徒。他时而快,时而慢,始终主导着庭审方向和气氛,这点在其作为原告代理人时候表现的更为突出。
司徒岩同时也是一位让人尊敬的学者,被市政厅多次聘请参与修改东唐地方法案。其本身注重外表,谈吐优雅,在法庭上很容易给法官留下良好的印象。
外表,能力,语言,策略都很优秀,那意志力呢毕竟律师上庭的压力是非常大的。曹云继续翻看,令狐兰给的评价是a。也就是说,令狐兰根本没找到司徒岩的缺点,弄了这么多资料反而是灭自己威风。不仅是威风,连信心都灭干净了。
曹云也没心思再看别的资料,把资料一放,点根烟,靠躺椅子上,悠悠的看向远方的海平线。
作为在海边长大的男孩子,从有记忆开始,曹云就感受到海平线的神秘魅力。如同一道分水岭,大海将自己美丽的一面呈现了出来。无论你开多快的船,始终追不到海平线。小曹云有时候猜测,海平线的背后是不是有一场正在进行的鲨鱼猎杀的盛况
每次台风来袭,都是从海平线后面慢慢的露出狰狞的爪牙。
懂事之后,曹云更多的是单纯的欣赏海平线的魅力。在别人注意浪花的汹涌,沙滩的白净时,曹云总是看向更远海天一线。似乎那里是生命的源头。
船边传来声音,曹云站起来,走到船边,伸手拉了令狐兰的手,令狐兰通过放到海中的小梯子回到了船上,毕竟四十来岁,有些疲劳。令狐兰接过曹云递的毛巾擦头发,示意曹云坐,她去了船舱。
令狐兰去船舱不是换衣服,很快她带了半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出来,拉开木塞,给杯子倒上酒后,身披浴巾坐了下来,将墨镜戴上,靠躺在沙滩椅上。
曹云“开船也算酒驾。”他不喝酒,但不拒绝陪别人喝,只要他拿上酒,令狐兰在主观上就不会认为是独饮、
令狐兰伸手拿了红酒,品味了一口放回桌子上,道“现在是上午十点,晚上六点我们才会返航曹云,这么长时间,不想做点什么”
曹云拿起酒杯,人走几步朝船外看“水好深的。”当然,这水深对曹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曹云出生的时候,其父亲是排长,海军陆战队的排长。
“呵呵。”令狐兰笑问“按照这气氛,按照这场景,你就不推理一下我为什么邀请你上游轮”
曹云道“令狐律师真会开玩笑,你可是有家的人。”
令狐兰道“这点不对,我和我丈夫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究其原因还是我过于强势的。男人喜欢野蛮女友,但是不喜欢霸道妻子。长久以往自然在外面就偷吃减压,这在现代社会再正常不过了。大家只认可我是女强人,从来没认可我是贞洁烈妇。”
曹云坐回来,道“成熟的魅力男生都懂,毫不夸张的说,令狐律师可以秒掉东唐九成的女人。”
“哈哈,嘴真甜。”
曹云道“令狐律师真的准备做什么,桌子上就不应该是文件,而应该是涂油才对。”
“涂油呵呵上个月的今天,也是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