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受了这种冤屈,你的意思也是不闻不问,先用一根白绫把她吊死?”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简直。。。”徐良兴也被孟诺的爆粗激怒了。
“徐相稍安勿躁,这种事情不摊到自己头上,确实有站着说话不腰疼之嫌,孤这个表妹素来再规矩不过了,从小无父无母,受了委屈也没有人帮她申诉,而且成亲这三年,她也确实是安分守己地过日子,若不是这次外面的传言太过,她也绝对不会出此下策。为此,孤来说一句公道话,孤这个表妹这次状告家奴,奔的就是外界的流言,之所以公开审理,也是想让大家都来看看,当年她之所以在自己家中被人冲撞了,是因为刁奴没有谨守职责,和她的品行无关,和当家夫人的治家不严也无甚大关联,诚如方才诸位所言,谁家没有还有几个不听话的刁奴?”太子李稷发话了。
“回太子殿下,正因为此,微臣才认为此事没有必要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就是了。”徐良兴平复了下心情,说道。
“徐相,你还没有明白太子的意思,也没有明白朕这个表侄女的意思,坊间的这些传闻影响的不仅仅是朕这个表侄女的闺誉,也已经影响到了颜府的声誉,这不是关起门来能解决的事情,只有公开审理了,让市井坊间的这些人都参与旁听了,才能达到快速消除这些流言的目的。你们呀,一个个的,目光竟然连个女人都比不过了。”李琮摇了摇头。
“还是皇上圣明。”孟诺出列捧了李琮一句。
“微臣惭愧。”徐良兴也只得认输了。
马骏倒是有心再说点什么,可一看皇上和太子都发话了,且皇上一口一个“朕的表侄女”,太子一口一个“孤的表妹”,他再说什么,估计也是白白碰壁自讨没趣了。
李琮见最后大家都没有异议了,这才发话,命吕椆秉公处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