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眨巴眨巴了眼睛，颇为头痛。
怎么河山还没完没了，身体没有毛病，不应该是好事么？
难道河山还希望检查出毛病，才会开心？
旁边的主任级别医生们，也是同样的想法。
果说，现在呈现在河山面前的检查报告，说的是河山得了不治之症，那么河山再三追问医院的检查项目有没有可能是检测错误，那还说得通，毕竟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很希望这只是医院方面的误诊
。
可问题是，河山又没有得病，干嘛还这么揪着检查结果不放？
“没有，河先生请放一万个心，所有的检查项目，都是在我授意下完成的，而且检测员也都是由这些主任级别的医生亲自进行，不可能出错。”
副院长很肯定地说道。
果不是忌惮河山的身份，他都想直接骂人了。
因为为了伺候好河山，连他玛做个尿液常规分析，检测员用的都是泌尿科的主任，其他的检查项目也都一样！
就这种大阵容，就是省一级的达官贵人，只怕也享受不到，河山还一个劲对检查结果表示怀疑，真是疑神疑鬼得厉害。
“好，辛苦你们了。”
河山有些冷冰冰说了这句话，起身朝外面走去。
副院长：“……”这什么意思啊。
几分钟后，河山和河聚就乘车离开了省中医院。
车上面，河山有些忐忑不安，明显可以看到他连坐的姿势都有些僵硬、不自然。
河聚不好说什么，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反光镜不时看几眼河山，然后又揉着眉头。
在他看来，既然检查结果是通过权威检测后得出的，就这样的检查水准，果河山还不满意，认为会出现了纰漏，那他就真没法说什么了。
偏偏，这时候河山主动跟他说道：“河聚，你回去安排一下，我现在要去省人民医院。”
“家主？”河聚很是不解了。
河聚心想，省中医院那儿进行的检查项目，可都是主任级别的医生把关的，检查结果肯定能够让人放心才是。
可河山现在马上就要去省人民医院，难不成还想在那儿，再进行全身检查？
“你是不是觉得我多此一举，从医院出来后，就疑神疑鬼的？”
河山尽管心中忐忑，可看人心思的本领还在，自然知道此刻河聚的心思。
河聚连忙说“不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行了，你也不要抓耳挠腮的，想着解释什么了，我知道这是有些疑神疑鬼，可是河聚，你想过没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还记得秦朗跟我说我会很快死掉时，秦朗是什么表情吗？”
河山问道。
河聚回忆起来，很快就说道：“他显得很自信，说话声音很平静，是了，一般而言，果他只是为了吓唬家主的话，多半应该说话大声，最好还要带着狞笑，说的也应该是您身体病情的严重性。”
“不错。”河山叹了口气，“所以我才没底。”
河聚有些同情河山了
。
人的名树的影，秦朗即使早离开了，可施加给河山的心理影响，即使秦朗不会直接干预，河山也没法摆脱。
不是河山愚蠢、疑心病重，事实上，河山这种层次的人，早就有一份看穿虚妄的相当程度的本领了，可还是无法摆脱心中的忐忑。
果自己是河山，恐怕也是此。
也难怪即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