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主应该没有咳血吧。”马度只好掉过头问旁边的那个女侍卫。
女侍卫摇摇头,“没有咳血,只是呼吸的时候难受的厉害。”
“我知道了,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见那女侍卫迟迟不动作,马度没好气的道:“你总不能让我绑着手给你家公主治伤吧。”
女侍卫看向张敏珠,见她的睫毛眨了眨,这才给马度解开了绳子。
“还有我的急救箱,就是昨天从船上拿下来的交给你们公主保管的那个箱子。”
女侍卫又钻到床底下,把马度的急救箱拿了出来,马度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明显的被动过,好在东西没有少。
他把烛台递给女侍卫让她在一旁照亮,马度熟练的带上手套、口罩,手里拿起了刀具,他明显的感觉到张敏珠的开始紧张了起来,呼吸开始有点急促,一双秀眉拧得更紧了。
马度拍了拍她放在床边的手,“你越是紧张就会越疼,放轻松,深呼吸!”
见张敏珠白花花的胸口渐渐的缓下来,马度才开始动手,不过是个小伤口,只是弹片扎到了肋骨上而已,处理起来没有多麻烦。
“有点疼,稍微忍耐一下!”马度拿着小钳子稍稍用力,弹片就被夹了出来。
张敏珠身子一僵,嘴里发出一声的轻呼,苍白的脸上已经生出不少细密的汗珠,可是从头到尾眼皮都没有睁开一下,但是马度知道,她一直在眯缝着眼睛望着自己。
“放心我一定会把伤口给你缝的漂亮,不会影响你夏天的时候穿泳装……哦,我是说不会让你未来丈夫看出来。”
马度用镊子夹着针头在张敏的皮肉之中穿梭,从前给军中的粗汉治伤可没那么讲究,他还是第一次缝得这般细致。
雪亮的剪刀咔啪一声剪掉线头,马度又取了一小瓶子蒜素给她抹上,用雪白的绷带仔细的包扎好,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好了,给你家公主盖上吧。”马度给女侍卫吩咐一声,就背过身去收拾手术刀具,可背后却传来一声咔嚓一声拉枪栓的声音。
“啧啧啧……”马度一阵摇头,“公主饱读诗书想必应该听说过中山狼的故事,原本我是不信的,心说这天底下哪里有东郭先生那么蠢的人,没想到我比他还蠢,毕竟他那时候可没有这个典故供他警醒。”
马度转过身来,发现张敏珠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黑亮的头发披散在脑后,穿一件雪白的小衣,素面朝天,嘴唇微微的发白,淡漠的神情再加上她那张漂亮的脸蛋,让人见了不由得心生怜意,
只是那黑洞洞的枪口,却让胯下生了尿意,马度一拍脑袋,“我都忘了,那泡尿憋了很久了,到现在还没有撒呢,憋得久了可不好。”
马度转身要走,身后则传来张敏珠的低声的呵斥,“站住!你毁了我的清白还想走!”
“看来你中毒也不轻呀,朱扒灰的学问怕是也没少学吧。我给你治伤出自医者仁心,不因为你是女人或者男人,也不因为你是朋友或者敌人,你又何必只把单纯的当成男人呢。再说我给你治伤的时候,你可没拒绝,别说你是昏迷着不知道。”
见张敏珠仍旧举着枪不说话,马度干脆凑了上去,“你要是真觉得打死我,能让你解恨的话就动手吧,把我打死了,你两个弟弟正好给我陪葬,你们老张家的香火也断了。”
张敏珠终于说话了,咬着牙道:“你手里根本就没有我弟弟!”
马度立刻矢口否认,“胡说,公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