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弟,以后这种话就不要说了,说四师弟给甲子门通风报信,你有何凭据?”尤非脸色阴沉的可怕,问道。
“凭据?”刘关志看了看位更天又看了看徐城,说道,“昨天徐师弟都给大师兄说了吧,徐师弟和小师妹出门的消息只有他位更天知道,这甲子门恰好不好的便是在二人归来的路上埋伏得手!不是他,难道是师父吗?还是徐师弟和小师妹自己给他们报的信!”
“一派胡言!”位更天怒道,“你可别忘了我是如何来到玄指门的?”
“位更天!”刘关志怒喝一声打断了位更天的解释,大声说道,“不错,当初是师父将你在甲子门的手中救出来,你也说你对甲子门的人恨之入骨,可是要是甲子门自导自演的这出戏,恐怕师父的安全都难以保证,我倒是想问问你这些年来师父对你如何,玄指门对你如何,你为何要陷徐师弟和小师妹于死地?”
位更天还未及反驳,尤非首先怒了,说道,“二师弟!说话可要有根据,你凭什么说四师弟对玄指门有着不良用心?”
刘关志却是一笑,丝毫没有怪大师兄的样子,反而十分平静的说道,“我自然是有着十足的把握,不然我怎会这般确定他和甲子门的关系,要不是师父昨天身体不好,我早便禀告师父了!”
尤非却是一皱眉,心中说话,看刘关志这般胸有成竹的样子,对位更天难道他手中真的有切实的证据吗!而一旁的位更天却是脸色有些不自然,眼神有些躲闪了起来。徐城和陈九雪一看对视了一眼,都是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果然如此的意思。
“你有什么证据?”尤非说道,他是打心底里不想看见自己的师兄弟自相攻击。
“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就算是我拿出了证据,大师兄,这件事你有权利处理吗?”刘关志问道。
“我”尤非却是说不出话来,的确,倘若这件事是真的,位更天真如刘关志所说是玄指门的叛徒,那这件事自然是要让师父定夺,自己是无权过问的。
“所以说,等师父的身体好些了,我自会拿出证据来,位更天,今天我就是打草惊蛇了,你可以逃跑试试!”
位更天却是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根本就是拿不出什么证据,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还拿师父的身体来说事,我自然不会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是倘若你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我可要找师父说道说道了!”
刘关志一笑,“不用你操心,你只要不逃就行。”
“哼!”位更天一甩袍袖便不说话了,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自然不会把脸凑上去给人扇。
刘关志却是一阵冷笑,心说话,就知道你吃不准我到底有没有证据,所以你不会逃,要是逃了,这十几年的心血不久白费了,虽然会最后依然是白费。
看见二人不再争吵,尤非心中也是松了口气,不知道刘关志手中到底有什么证据,这件事可真是够愁人的。不管是真是假,这件事被师父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一番勃然大怒呢!想到这尤非更是紧皱眉头,却是无可奈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旁的叶灵心和唐吉一直是一个看戏的态度,尽管他们发现位更天的表情有些心虚的表现,但是依旧没有说什么,这是玄指门内部的家事,二人自然是不好插口,不过二人却是心中明了,这个位更天即便不是叛徒,肯定也有问题,不然不会是这般不安的样子。
徐城和陈九雪,刘关志对视一眼,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位更天看见三人的细微动作,面色更加的不自然了,眼神一阵躲闪,不知道心中如何作想。
众人各有各的想法,就在这时